,最 容易被吞併掉的也是反字軍,一旦攻入京城,其他勢力便順理成章成為了義師,高舉義旗將 你們團團圍困在龍途京城,到時候你們腹背受敵,不,如今你們也已經腹背受敵,我話已說 完,將軍三思而後行。”
白甫說完作勢就要走,被宋忘顏叫住,宋忘顏走了兩步攔在白甫跟前道:“先生,如今 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只問一句,如果是真,我又該怎樣做?”
白甫沉思了片刻道:“退守佳通關,只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一開始你們就錯了,現 在無法挽回,我不過是想讓將軍盡力保住麾下將士和各城中百姓的性命而已,退一步,或 許還有一絲生機,說一句將軍不愛聽的,趁早拔了營外的那根旗杆,打消要當皇帝的念頭… …白甫告辭了。”
白甫說完,繞過宋忘顏走出營帳外,仰頭看著天空,已是深夜,天空之中繁星點點,一 點都不像是有入冬的跡象,但往佳通關方向望去,隱約能見到那裡有一片烏雲還在往武都城 的方向移動,雖然緩慢但卻沒有任何阻礙。
江中,武都城內,城牆下。
兩隊斥候營的軍士已經身著標準的夜行黑衣,每人都帶著短刀和密封好的木桶,木桶之 中裝有火石、火油等物件,用以點火之中。卦衣沒有戴上自己的夜叉面具,而是將面具用黑 布裹好之後纏在腰間,回頭看去,在另外一邊的尤幽情也穿上了黑衣軟護甲,手中提著一個 木桶。
卦衣衝尤幽情點點頭,示意可以行動了,尤幽情轉身帶著另外一對斥候營軍士向另外一 面城牆奔去。尤幽情離開之後,卦衣蹲在已經積滿水的隧道入口處,揮手道:“潛入水中之 後,每人之間的距離保持一丈,出城之後迅速找到掩護的地方,待其他人全數出來之後,再 重新集結。”
說完卦衣率先潛入了水中,隨後其他斥候營的軍士也用特製的木塞的將鼻子堵住,小 心翼翼地滑進水坑,向城外潛去。
我站在城樓之上看著斥候營的軍士一個個消失在隧道的水面之上,待最後一人潛入水中 之後,我才轉身來到另外一面城牆,看著城下那些積水的陷馬坑和落車井。
這是最後的辦法了,挖了那些隧道其實作用也就在此,為的便是能讓軍士潛入城中,如 果隧道之中沒有積滿水,反字軍必定會沒日沒夜地監視著城下的這些深坑,但他們已在“奇 襲”隧道時吃了虧上了當,必定也不會我們還會從隧道內潛出城去。有時候一條計謀就是這 樣,不僅僅要瞞過敵人的雙眼,還得瞞過他們的心。
而在另外一面,東城門口,遠寧已經帶了大批的兵馬和城中的百姓在城門下等待著, 就待反字軍輜重營火起,圍困東門的反字軍退去再開啟城門帶著百姓逃往鎮龍關。因為明 日一大早,不,或許就在今夜,反字軍就會傾注全部的兵力攻城,宋一方如今已經徹底瘋了 ,對一個瘋子你用任何計謀都沒有辦法,只能硬拼。
江中,武都城,大牢。
敬衫帶著那把黑皮龍牙刀來到大牢內,來到麝鼠所住的牢房,如今那已經不是牢房,早 已被無所事事的麝鼠改造成為一間寢屋,漂亮的寢屋,有些見識的人都知道那間寢屋的裝扮 全是按照商地殤人部落的習慣。到處都掛著是那種閃光的鐵片,還在牢房的牆上畫著一些莫 名其妙的圖案,其中還有一些只有殤人工匠才能看得懂的文字和公式。
麝鼠坐在那又吃又喝,好像完全沒察覺到敬衫的到來。
敬衫坐下,將手中的黑皮龍牙刀推到桌子上,開口問:“這把刀到底有什麼秘密?”
麝鼠抬頭看了一眼敬衫,搖頭道:“這把刀又不是我的,你問我做什麼?問卦衣唄,這 書屬於他的東西。”
敬衫搖頭,臉上沒有平時的那種嬉笑,反而特別嚴肅:“他說這把刀應該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