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似的看了莫長歌一眼:“我曾記得在西部的大雪山上盛開一種花朵一紅一白每隔三千年年雙雙開放一次紅不離白白不離紅。”
“那麼神奇?”我雙目爍爍“可好看麼?”
“自然……只是尋常之人難以見到。這種花朵喚作:優曇婆羅花你們可曾聽過?”秋水君說道。
“優曇婆羅花?”我皺著眉頭“好熟悉的名字!”
秋水君唇邊含笑繼續說道:“優曇婆羅為梵語本來意思為靈瑞花、空起花。優曇婆羅花為祥瑞靈異之所感乃天花為世間所無諸經論中多以此花比喻值佛出世之難。《大般若波羅蜜多經》中有云:‘人身無常富貴如夢諸根不缺正信尚難。況值如來得聞妙法不為希有如優曇花?’”
我跟莫長歌面面相覷聽得目瞪口呆。
莫長歌若有所思問道:“秋水君你說起此花莫非是跟香兒有關。”
“是。”秋水君說道“傳說之中此花千年一開有緣者得之。若能夠同時服下兩朵花能夠回死為生容顏長駐。”
“那麼厲害?”聽得我雙目放光興趣大增但轉念一想又不禁頹然喪氣:“三千年一開的花誰知道他現在是幾百年還是幾十年就算是兩千年了還差一千我等渺小人類怎能有緣那麼湊巧得到?”
“那倒未必。”秋水君嘻嘻一笑“也許可以都說不定呢。九公主‘緣’之一字是十分奇妙的。”
說罷
又吟誦說道:“萬般皆是法半點不由人。”
雖然承認他說的有道理但我臉上仍舊露出扭曲的表情。看了莫長歌一眼卻驚訝地現他的臉上露出一種類似鄭重般的嚴肅表情。
“喂小莫瞎想什麼呢?莫非你也要像驢子一樣生吞花朵?”我想了想那副“辣口吞花”的場景不禁噴笑。
“是啊是啊我在想也許我有緣得到好給某個人辣口吞之。”小莫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什麼?什麼某人?”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別告訴我你在說我?”
“哈!”小莫一笑卻轉過頭看著秋水君“秋水君你說得如此神奇我只問你這花朵——能夠讓白變黑嗎?”
聽到這話我立刻呆若木雞。
“那是當然的。用優曇婆羅花來醫療白簡直是大材小用。”秋水君意味深長地說。
“呸!我才不要呢!”我終於回過味兒來說道:“秋水君我若得到優曇婆羅花一定第一時間來找你。”
“找我做什麼?”秋水君奇道。
“治療你的蒼老症啊!哈哈哈!”我哈哈大笑看到他臉上哭笑不得的表情越得意。
秋水君看我正笑得癲狂不再理會我只一本正經地對著莫長歌說道:“西部的大雪山終年冰封雪飄有很多人妄想一觀優曇婆羅花絕世面容踏入大雪山卻始終是有去無回。以後若有機會前去一定要萬般注意。”
“嗯。我會的。”莫長歌謹慎回道。
我漸漸停止了笑厲聲喝道:“喂!你在想什麼那!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去!”
“好啦好啦我明白。”莫長歌無奈地看著我。
“哈……不過……”秋水君慢慢地轉身飄渺聲音彷彿從雲端傳來“九公主你也要記住優曇婆羅花的能力非同一般能夠‘起死回生’有‘迴天’之力……切記切記。”
我怔怔地看著他搞什麼搞這裡又沒有人要死幹嘛說什麼“起死回生”“回天之力”?
“知道啦知道啦你真是羅嗦耶!”我心情大好重又噴笑。
隱隱似乎聽到秋水君嘆了一聲他說道:“這條路下去一直向著北邊走便會到達唐都長安。如此我便不送了。”
“呃……”我愣了愣。沒想到告別如此之快。
“勞煩秋水君多日也該告辭了。一路上我陪著香兒一定會好好照顧她請秋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