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扯下拽!
“money!”那人說著笨拙的英語。
燕殊挑眉,原來是劫財的。
燕殊另一手握著墨鏡,他扭頭看向尉遲,手一用力,鏡片從鏡架上剝落,下一秒鐘,他反手將一躲,將那人手中的槍打落,鏡片反手一拉。
“啊——”那人手腕一痛,槍應聲掉下,燕殊伸手接住槍,就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把槍已經抵在了他的眉心!
那人立刻舉起手,手腕還在流血。
他們不過是求財,見這是不好惹的主兒,也就紛紛離開,沒有糾纏。
那群人離開,燕殊將鏡片在身上擦了擦,又重新放回鏡架上,“尉遲,你也太不小心了!”
“隊長,在這裡,就是一般人走在街上,都可能反手給你一槍,我以為他們就是路過!”
“順道打劫?”燕殊挑眉,又拿起電話,“老戰!”
“我還在!”
“這邊沒什麼好查的!”
“我覺得京都這邊比較有趣。”
“當然有趣,你特麼的來這裡曬曬,老子都被曬黑了!”
“燕小二,你一個大男人要那麼白乾嘛,再說了,你就是再黑也是我們那群人當中最白的!”
“滾粗!”
“我看見沈四和你女朋友在一起。”
“我靠——沈廷煊這個混蛋!他想幹嘛!”
“我看他殷勤得很,早就聽說這沈四男生女相,長得十分俊美,今日一見當真如此。”
“你把他娶回家得了!”
“馬丹,我家老頭子會一槍崩了我!”
“哈哈,戰叔叔不是隻要活的麼!”
“我擦,老子喜歡女人,是女人!”
“得了得了,那小子在幹嘛,沒對她動手動腳的吧!”
“燕殊,你這女朋友不得了啊!”
“什麼意思?”
“不太好惹。”
“他倆怎麼在一起的?”燕殊挑眉,這個沈廷煊,把他當死人麼!
“你女朋友出門遇到了麻煩,正好他路過,可能是打算英雄救美!”老戰手中夾著一根菸,細細打量著不遠處,“你女朋友自己解決了。”
“我去——誰特麼的這麼不長眼,在我地盤動我的人!”
“一個醉漢。”
燕殊腦子一動,“不對啊,我靠戰北捷,你丫幾個意思啊,你回去是執行任務的,你特麼的跟著我家人幹嘛!”
“我特麼的跟著的是沈廷煊!”
“呦呵,你還說沒瞧上人家!”
“我在執行任務!”
“這裡有找得真是高大上,跟蹤沈廷煊?那小子會和這次的事情有關?你要是瞧上人家就直說,拐彎抹角的說這些做什麼,不是我說啊,沈廷煊那小子細皮嫩肉的,你收了那妖孽得了!”
“滾犢子,老子喜歡女人!”
“是麼!”燕殊挑眉,示意尉遲開車。“老戰,你這年紀不小了,要是實在不行,有個男人也不錯啊!”
“燕殊,你小子是不是皮癢啊!”他伸手把煙掐掉。
“那你的意思是沈廷煊和這事兒有關?”燕殊變得十分認真。
“還不確定,所以我特麼的在跟蹤他啊,特麼的,跟蹤人真不是人做的事兒!”
“你可以讓別人跟著,何必勞煩你啊!”
“我能待在家麼,老頭子都煩死我了,最近直接不說相親了,我每次回家家裡都坐著不同的女人,你知道我回去第一天說了個啥麼!”
“什麼?”燕殊眯著眼睛。
“我特麼的以為老頭子找了第二春,我就說:‘後媽很年輕啊’!”
“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