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不過是一場夢而已,江葉林要是月壇小混混固然進不了老白家的門,可他身家那麼多到處留情拈花惹草的情況下,恐怕就更難進白家的門了!
箇中緣由,不說也罷,反正,白素貞覺得跟江葉林之間,未來會很渺茫,這傢伙身邊那麼多女人,恐怕一個都放不下,唐家和石家雖然不能跟以軍方起家為主的白家比,但也是根深葉茂影響力不小的家族,幾家的女兒到時候誰上位誰退場總不能一起做他包養的情人吧,恐怕江葉林身家再高,到時候他自己都找不到解決辦法!
“得,我不跟你一般計較……那啥,那個日子對不對呀,要不要我去樓下買點應急的藥物?”江葉林一臉的委屈,不過還真有點憐香惜玉下不去手還擊,不過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白素貞就惱了,五星級豪華賓館的大枕頭飛了過來砸在這貨的身上,接著美女警督扔光了枕頭還覺得惱羞成怒沒有消氣。
姑娘在鬆軟的大床上一個翻身,直接跳到了被四個大枕頭埋在下邊的江葉林身上,粉拳如雨點般捶了下去,一邊還罵道,
“我叫你說,不許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不許你再提!氣死我了!這會兒想起來昨晚自己乾的那麼多好事了是吧!睡了老白家的女人是不是覺得心裡特美呀,這會兒當大尾巴狼記得什麼日子什麼藥了,昨晚你怎麼生龍活虎差點沒把我吃了呢!”
結果沒捶幾下,枕頭堆裡冷不丁冒出江葉林的手,一把把姑娘拽了下去,兩人手抓著手頭頂著頭,最後又滾做了一堆……這回不叫滾床單滾沙發,改滾枕頭滾地毯了……
江葉林心裡其實還真是很蕭索,若不是美女警督半推半就以身飼狼,這貨恐怕得得憂鬱症,掌心這黃金眼突然消失,這種賺了一億後的劇烈打擊,擱誰都怕是要瘋了不是?這好比一個人站上了世界之巔,剛要仰首長嘯快意江湖吼一句:
我看見了,我來了,哥哥我征服了呢,一低頭腳下居然叫人抽走了上來的梯子,成萬丈深淵毫無依託的空中樓閣了,要是輸掉全部身家哪怕一文不名,可只要掌心黃金眼還在,古玩瓷器的市場這麼大,早晚咱又是華夏古玩陶瓷界的一條好漢不是?再發掘點宋元明清的極品瓷器,那咱照樣東山再起不是?
“姜戈,答應我,以後咱別再賭博了,我當警察這麼些年,可算看得多了,南邊多少年輕有為的商人,就是有了幾個錢,沾染了毒品和賭博,這兩樣東西只要上癮那基本就沒救了……
毒品我相信你不會去碰,可昨天在牌桌上你簡直跟平時都不一樣了,我真是寧願你當時輸光了,那你有了教訓,以後不會再輕易沉溺進去,可你又贏了,我真怕你以後毀在牌桌上!”
春風幾度雲收雨散之後,美女警督終於從一頭母獅子變成了一隻善解人意的貓咪,依偎在男人的耳邊不放心的提醒著道。
“素素,你以為我喜歡賭博?其實我一點不喜歡賭博,你沒發現,我做事從來不喜歡受別人控制和擺佈,而牌桌上,發牌的是荷官,叫牌的是對手,天下又沒有長勝不敗真正的賭神,我其實真是悔不當初,昨天真不該那樣玩牌的……我掌心那黃……那胎記不見了,我覺得這世界一下子變的兇險莫測前途未卜起來!”
江葉林抓著白素貞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吻著,一番話說的意興蕭索之極,姑娘的手指輕觸著男人的下巴,摸著有點扎人的鬍子茬,不解的問道,
“對了……為什麼昨晚你能一直贏呢,差不多每局下了重注的牌最後都如你所願,總不會是你掌心那塊胎記幫你心想事成要什麼牌就抓什麼牌吧?”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昨夜玩的太過了,玩牌可以,但不是我那種玩法,哎……這事我現在說不清楚,素素你幫我看看這手掌,是不是那黃……那胎記真的一點都瞅不見了?”
江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