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宮自動開啟,為他們亮出一條直通出口的路徑,十三人徑直從中離去。
“我們也跟上!”,楚沐蘭向正在徐徐關閉的出口衝去,寧安蘭拉住了他,“還記得玉夢璃說的話嗎,我們的任務不是活下來,也不是鬧翻整個試煉,我們要‘奪魁’。”
……
高牆之上,久坐的身影勾起嘴角,本以為合為一氣的五家原來還是在自相殘殺,“十三衛可以退場了。”,他命令道。
高牆之下,無盡的深淵之中,許家江家正和另外三家廝殺,楚沐蘭正被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妹圍攻,經過多場戰鬥的他已經精疲力竭,不一會便被鎖鏈套住,動彈不得。
扶搖!
他瞬間掙脫鎖鏈,鐵環節節崩碎,雙槍揮舞,一個橫掃那對姐妹便倒在了地上。
寧安蘭總感覺自己對面的三人都未出全力,不然她恐怕不得不用出扶搖才能抵擋,不過令她更加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三人忽然收劍,其中兩側的人一個用劍抵住了洛家少主的脖子,另一人手中的劍則直接刺入了商家領頭人的心臟。
中間那人高高舉起玉家的腰牌,若是仔細看去,那腰牌並沒有任何光芒,若不是四周的刀光劍影根本難以分辨。
這並不是參賽所用的腰牌,這是玉夢璃的尊長令。
“奉家主之命,肅清血影,歸順者可以活著離開,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
江心月向著正在擦拭濺在臉上的血跡的那人走去,“你就這麼幹淨利落地殺了他?”
那人丟掉沾滿血跡的手帕,“是啊,道不同,不相為謀。”
“那他呢?”,江心月指向被劍鋒架在脖子上的洛家少主。
話音剛落,那洛家少主一掌打向身後的男子,劍鋒輕抹,他便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他已經給出他的答案了。”,男子擺了擺手,“我說過了,道不同,縱使你再對他百般放縱,最終也是‘不相為謀’的結果。”
他向寧安蘭微微鞠了個躬,“坎水使,久聞大名,在下玉家,玉生煙。”
楚沐蘭忽然插在二人中間,“楚沐蘭,幸會。”
玉生煙的目光越過楚沐蘭看向寧安蘭,楚沐蘭腳下微微一挪,恰好擋住了他的視線,“我說,那些投降的你打算怎麼處理?”
玉生煙彬彬有禮地一笑,“當然是帶上了,一會有的是用到他們的時候。”
“你知道我們的計劃?”,寧安蘭感覺此人有些深不可測。
“猜到的。”,玉生煙謙虛的伸手,“請吧。”
在又處理了幾個不聽話的弟子之後,(當然,周雪盈自然是看不下去的,楚沐蘭也不太樂意,不過自打夏清和死後,他好像變得沒有那麼容易亂髮善心了。),眾人繼續上路了。
遙遙不可及的,還是那十三盞燈,還是那十三副鎧甲,他們圍成一圈,正在打著馬吊牌。(注:馬吊牌,古代中國博戲之一。明代中期出現的中國第一副成形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