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多!”江心月一劍劃開楚沐蘭的袍袖,楚沐蘭連忙退至高臺的邊緣。
“叔叔,為何不制止她,求劍不是殺人!”,燕莯清急道。
“不急,再等等。”燕文淵臉上看不出一絲焦急之意。
見此,燕莯清雖然不解,也只好默默等待。
楚沐蘭輕輕躍起,接住了寧安蘭拋下來的紫霞劍,轉身慌忙擋住一擊,連退幾步。
“紫衣執行官,這下麻煩了。”,他暗自思索對策,“關鍵是殺手,此人若是來問劍的,那輸了便輸了,可既然是來殺我的,那便鬆懈不得。”
“既是作為來殺我的殺手,為何自報名號?”楚沐蘭質問。
“我現在所持的劍已經不能匹配於我的實力了,故而我既是來殺你的,也是作為劍客來求劍的。”江心月步步緊逼。
怪人,楚沐蘭在心裡默默打上了這樣一個標籤。
楚沐蘭一個翻滾躲開了江心月的劍氣,一劍撥開刺向他胸口的劍,然後飛身而上,一腳踢出。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這麼柔美的姑娘,怎麼天天喊打喊殺的。”楚沐蘭不徐不疾地調侃。
“要你管!”,江心月擋住楚沐蘭的飛踢,一劍劈出。
“我就隨口說說,你急什麼?”
……
“寧姑娘覺得,他們二人誰能贏?”李孟君悠悠道。
“一個玄脈境大成,一個初入尊主,結果不是很明顯嗎。”寧安蘭搪塞道。
“是啊,不過若是楚家少主,那結果便尚未可知了。”李孟君似笑非笑,轉頭看向寧安蘭。
寧安蘭的臉色陰晴不定,別過頭去,緊盯著臺下。
二人交手數十回合,竟仍不分上下,“我縱橫江湖,執行任務不少,各大流派都曾見過,可你用的這劍法,劍氣虛晃難辨,難對付的很,我從未見過。”江心月將劍插進地上,拄著劍喘息:“所以是——長遙九經?”
楚沐蘭見此也不裝了:“正是,長遙九經第一卷,劍法,‘月影寒林’!”
標誌性的寒光乍現,在場之人都明顯感到溫度忽然降了下來。
“這一劍,倒是有些肅殺之意了。”寧安蘭露出讚許的目光。
“殺手都到面前了,不肅殺才怪呢!”楚沐蘭衝著樓閣上吐槽道。
“來的好!”江心月向前一步,四周池水都震了出來。聚在她的劍上,緩緩旋轉。
寒霜劍氣飛出,和水劍碰撞,江心月的劍法倒頗有種四兩撥千斤的感覺,至於這四兩撥不撥得了千斤,那還真不好說。
金鐵交擊,寒光消散,水霧瀰漫,一時間眾人慌忙遮面,無法看清發生了什麼。
“咳,咳!”燕莯清拂去迎面濺在臉上的水滴。
水霧散去,二人對立,楚沐蘭臉色有些蒼白,江心月表情凝重,一時之間雙方都沒有開口。
“叔叔,誰贏了?”燕莯清問道。
“竟不分上下,當真是精彩的對決。”,燕文淵終於飛身而下,清了清嗓子。
“既然未分高下,那這柄劍便先給楚小友了,我還有一柄水心劍,贈與姑娘如何?”
人群之中,紅衣男子冷哼,“這燕閣主倒是打的好一手圓場。”
“多謝閣主。”江心月拱手,“不過——”
江心月接過水心劍:“劍是柄好劍,但我是一名殺手,劍已求得,任務尚未完成,我還不能離開。人,我還是要殺,血影行事,還望閣主莫要阻攔。”江心月彎腰低低的行了個禮。
“為何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燕文淵追問。
江心月抬劍遙遙指向楚沐蘭,“勾結魔域,其罪當誅!”
“禍不及子女,況且你如何知道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