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錯的,閻叔你的日子也挺好吧?”
想到閻埠貴還住在一個環境雜亂的四合院裡,何雨柱心知,那樣的居住條件想必讓老閻叔很不滿意。
即便未曾親身體驗,他也能夠想象四合院裡的生活環境是多麼嘈雜與不便。
的確。
在何雨柱這樣問道時,閻埠貴先是沉重地嘆了一口氣,語氣裡帶有些許的無可奈何:
“別說這個了,我還是過著緊巴的日子。”
接著他又提起了院子的近況,說,
“近來咱們院子裡也不太平,特別提到賈家的情況。”
“賈東旭不是讓一個女孩懷孕了,那女孩現在搬進了他家嗎?”
“但現在賈東旭沒有工作,自那次被你教訓過後,賈張氏整天躺在床上,
不再做針線活貼補家用。”
“家裡現在是支出不斷卻無進項,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如今更顯拮据。”
“他們一家人全都不講信用,家裡沒了吃的就在大院裡串門討要,要糧食要錢。
說好聽點是乞討,說得不好聽,就像搶劫沒啥區別。”
“如今大院裡的居民看見賈家都避之唯恐不及,到了飯點兒都緊緊關上門,生怕遲一步就被賈家人鑽空子,進來搶東西。”
“前段時間我家剛做了點花生米,一時走神,賈家那個婆子就像餓虎撲食般把我家的花生米吃了大半,哎呀——”
說到這兒,閻埠貴的臉上馬上顯出極度心疼的表情。
何雨柱心裡明白,閻埠貴的這番心疼是真真切切的。
儘管這點花生米對他來說值不了幾個錢,
但對於像閻埠貴一家這樣精打細算的人,
賈張氏這一下可是吞了他們家的大半個寶藏!
“那婆子真是不怕燙,那花生米剛從鍋裡端出來,還冒著熱氣呢。”
“沒想到她二話不說,伸手就把盤子拿到嘴邊開始狼吞虎嚥,我估計她的嘴皮子是鋼鐵打的!”
說著說著,閻埠貴氣得咬牙切齒。
何雨柱聽著閻埠貴的訴說,眉頭雖然緊鎖,
心底卻禁不住樂開了花。
畢竟,賈張氏和賈東旭以前總是欺負他,現在落到這般境地也算是自作自受。
“咳,閻叔,您也不是不知道,賈家人是啥德行。”
“他們的道德觀念簡直是廢墟,沒法跟他們講理。
以後要是再有這種事,直接報警就好,何必給什麼面子!”
“他們家裡人的臉皮早就沒了。”
何雨柱裝作義憤填膺地說。
實際上,他對賈家的事情只是當成個笑話來看。
“咳!你這話可真是說到我心坎兒裡去了。
但這賈家死性不改,即使被抓了,”
“過一陣還是出來招人討厭,算了,不提這煩人的事兒了。”
“對了,小何,你剛才朝我這邊走的時候,我看著你臉上紅光滿面的。”
“難道,最近有什麼好事嗎?”
閻埠貴笑眯眯地說著,心裡面覺得何雨柱肯定遇上了好事情。
何雨柱聽見閻埠貴這麼一問,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道:
“閻叔,什麼事都逃不過您的法眼。”
“我最近還真遇到了一件好事。”
聽到何雨柱的話,閻埠貴立刻表現出一臉驚訝,他瞪大眼睛看著何雨柱,帶著疑惑的語氣笑著說:
“好事?!是什麼好事!”
“是不是又升職了?”
何雨柱聽了閻埠貴的猜測,笑著搖頭說:“不是升職的事,我要訂婚了!”
“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