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金元依舊沒有出現在公堂之上,許是因為傷心過度,不願再提及長女被人殺害的事情。
開場的流程千篇一律,只是這次,堯水洛臉上多了分自信和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的決心。
歐陽珠兒與夏侯戟和花遙依舊被請進了公堂裡,做見證人彖。
此時嫌疑人已經清醒,被雙手捆綁押在公堂之上。
縣太爺還是如往常一樣,不苟言笑的模樣讓人渾身不自在。
驚堂木拍響,縣太爺怒喝一聲:“徐福,你還不趕緊從實招來,你是為何要姦殺堯家大小姐堯冰心。娌”
“大老爺小的冤枉呀,小的只是在堯家幹活的奴才,哪裡敢有這種邪心,這分明就是有人栽贓陷害呀。”那徐福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哭的像是死了爹孃一般。
堯水洛咬牙切齒:“這堯府這麼多人,為何不栽贓陷害別人,卻獨獨陷害你?”
“二小姐,你不要聽了那些從外面來的人的胡言,他們哪裡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亂挑撥你,奴才對堯家是一片忠心的。”
堯水洛轉頭看了歐陽珠兒一眼,隨即狠戾的看向徐福:“你冤枉?好,那我問你,你為何明明告假回鄉,卻會出現在堯府,還夜襲歐陽姑娘。”
“小的是回家了,是昨日才回來的,至於小的會去那女人的房間,是因為小的剛回到堯府,因為知道大小姐被害的事情,生怕府裡再有壞人出沒,所以就出去巡邏,誰知道走到那女人房外的時候,就聽到有鬼鬼祟祟的聲音從那房間裡傳來,小的以為是有壞人,所以才進去的。”
“喲,這麼說來,你昨夜拿著那麼老長的劍往我的床上砍,是為了救我啊。”歐陽珠兒努嘴一笑,這男人果真狡猾。
“我若是不那樣做,又怎麼能將惡人引出,那惡人根本就是跟你一夥兒的,打暈了我之後,他就逃跑了。”徐福一點想要認罪的姿態都沒有,完全就像是他才是正義的化身一般。
夏侯戟側目看了歐陽珠兒一眼輕聲問道:“什麼惡人?”
歐陽珠兒心虛聳肩:“誰知道他在說什麼外星語呢。”
“那你頭頂的傷口又是從何而來?”堯水洛心中也很是氣憤,她家竟隱藏著這樣人面獸心的傢伙,實在是可惡。
“這…這傷口是我前些日子在家裡與我家婆娘打架,被她給打傷的。”
歐陽珠兒眉心一跳:“這麼說,你這傷口絕對不可能是在堯府受的咯?”
“那是自然。”徐福篤定的點頭。
“呵,原來如此。”歐陽珠兒點了點頭看向縣太爺:“大人,我們在堯家正在建造的小閣樓中發現了一塊帶著血的石頭,若是我們估計沒有錯誤的話,那這塊石頭當初極有可能是堯家大小姐反抗的時候用來揮打兇手的。”
縣太爺點頭:“你這假設可以考慮,只是,徐福說他這傷口是在老家造成的,你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兇手。”
“我有。”歐陽珠兒站起身自信的揚唇一笑,斜眼看向那狡猾的徐福:“那石頭就是證據。”
徐福低頭偷笑,一點也不懼怕似的。
歐陽珠兒走到徐福身前:“徐福,我問你,這件事兒你有沒有同謀?”
“別說這事兒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我做的,我一個破長工,誰能跟我同謀。”徐福冷哼一聲:“大老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縣太爺看向歐陽珠兒和堯水洛也是一臉為難,“洛兒啊,這事兒要講究證據的。”
歐陽珠兒拍了拍她身側衙役的肩膀:“小哥,你去幫我取盆水來。”
那衙役一臉發懵的看看縣老爺,又看看歐陽珠兒,沒有動。
縣老爺見歐陽珠兒滿臉的自信,對那衙役道:“愣著幹什麼,去拿水來。”
衙役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