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掐腰喊道:“你怎麼把夏侯珍玉這個祖宗給弄到王府來了。”
“咦,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歐陽珠兒吐舌:“剛才來的時候遇上了?”
花遙頹廢的坐到差桌邊伸手扶著額頭:“如果是遇上倒好了,我還能躲躲,剛才直接被她賭在房間裡了。”
“她堵你幹嘛,你們認識?”
花遙抬頭瞪了歐陽珠兒一眼:“你不懂,反正我不想看到她就對了。”
歐陽珠兒努嘴:“什麼亂七八糟的,阿戟不是說她以前經常來王府住嗎。”
“是啊,她來的時候,我就會出去啊。”花遙嘆口氣:“這次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她就來了。”
“一個大男人,你的毛病怎麼那麼多啊,人家公主要來住幾天是咱們的福氣,你別事兒事兒的。”歐陽珠兒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另一個人格分裂的自己卻在心中吶喊,老孃也想這個會告狀的傢伙滾蛋有木有,有木有啊。
“你如果覺得這是福氣,就你去伺候那個活祖宗,我可不想跟她在一起。”花遙搖頭往歐陽珠兒的書桌邊一靠,不出去了。
“你坐這裡幹嘛?”歐陽珠兒疑惑:“不回你自己房裡嗎?”
“那個活祖宗在呢,我不去。”花遙搖頭。
“那你就出去避難啊,幹嘛賴在我這裡。”
“你這人有沒有良心啊,外面下著雨呢,你要我去哪裡呀。”花遙擺手:“我在這裡陪你玩兒會兒不行啊。”
歐陽珠兒好奇的上前問道:“她怎麼得罪你了,讓你這麼怕她。”
“誰怕她了,我只是不息那個面對她而已。”花遙抱懷:“別問了,不關你的事兒。”
見花遙一個字都不讓提,歐陽珠兒索性也不問了。
兩人坐在書桌兩側面對面,卻各自忙各自的。
夏侯戟從外面辦完事兒回來就直接來到歐陽珠兒的挽袖軒,見花遙也在這裡,他無語笑道:“你怎麼也過來了,三姐又去找你了?”
“你以為呢。”花遙將裝模做樣看了半天的書給扔到一邊:“我今晚去你哪裡睡。”
“行,你去吧,我今晚睡這裡。”夏侯戟說起話來臉不紅,心不跳。
歐陽珠兒倒是不好意思了,這個傢伙當著人家花遙的面兒亂說什麼呢。
到了晚膳時間,三人一起來到了前廳,丫鬟去花遙的處所將夏侯珍玉給請了過來。
夏侯珍玉來到前廳見花遙竟沒有逃跑有些詫異:“你不是逃跑了嗎?”
花遙沒有抬頭看夏侯珍玉,只是尷尬的吭了一聲道:“我什麼時候逃跑了,我是去別的地方看書了。”
夏侯珍玉努嘴:“藉口。”她動作極大的坐到飯桌前,即使看到滿桌她愛吃的山珍海味也提不起興趣。
“信不信由你,你愛怎麼想隨便。”
歐陽珠兒聽花遙和夏侯珍玉這樣聊天,實在是覺得彆扭,轉頭看了夏侯戟一眼,隨即轉移注意力給夏侯戟夾菜:“阿戟,吃肉。”
夏侯戟笑了笑:“這是不是有刻意討好的嫌疑,你怕我追究你自己跑出去的事兒是不是。”
歐陽珠兒嬌俏一笑:“我哪有,這是想幫你補補。”
“看那一臉諂媚的笑,明明就是心虛了。”花遙也看了歐陽珠兒一眼道。
“你自己現在也是那副樣子,還有臉說別人呢。”夏侯珍玉語氣在面對花遙的時候也不怎麼好。
歐陽珠兒疑惑的看了夏侯戟一眼,夏侯戟給了她一個眼神,似乎是讓她不要多管閒事。
花遙轉頭瞪了夏侯珍玉一眼,沒有做聲。
夏侯珍玉回瞪他:“看什麼看,難道做了心虛的樣子,還不許別人說嗎。”
花遙冷哼一聲,將筷子往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