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郎當的從內院來到前廳,夏侯戟與花遙一起來了,兩人看起來神情都很嚴肅,一點也不像是來喝酒的。
見只有淡緋一個人出來,夏侯戟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情。而花遙倒是比較直接,邊往淡緋身後看,邊喊道:“豬呢,她怎麼沒有一起出來。”
“你們兩個不是來找我喝酒的嗎?問珠兒做什麼?”淡緋聳肩走到正位坐下,對門口的人喊道:“趕緊備好豐盛的下酒菜,本王要跟遠道而來的朋友們一起喝酒。”
花遙撇嘴:“你還真以為我們是來喝酒的啊。”
“不然你們是來做什麼的?”淡緋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反問道緋。
“你明知故問。”花遙冷哼一聲。
“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才問的。”淡緋抱懷,裝無辜:“我又不是你們腹中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你們的想法呀。”
夏侯戟伸手按住花遙:“好了花遙,你別亂說話。”他說完看向淡緋:“今天我們來給你添麻煩了。搴”
“不會,能夠招待你們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是我的榮幸。”淡緋見夏侯戟的樣子,心中還覺得很是解氣。
花遙無語的白了夏侯戟一眼,見他還能忍住,他有些受不了,嘆口氣嘟囔道:“明明就是來找歐陽珠兒的,幹嘛非要弄的跟來看淡緋似的。”
淡緋聽到花遙的話,這才恍然大悟的道:“哦,原來你們是來看珠兒的啊,你們早說啊,我讓下人去把珠兒請過來,咱們大家一起吃頓飯。”
花遙瞥眼看向淡緋:“我說淡緋,你這人太沒意思了,那隻豬可是阿戟的妻子,怎麼搞的好像你才是丈夫似的。”
“如果她肯嫁我,我倒是真的想給她當丈夫呢,不過…她不嫁我,沒辦法啊。”淡緋嘆口氣:“還是你夏侯戟比較有福氣。”
夏侯戟本來挺淡緋說想娶珠兒的話還有些不爽,可後面這句又讓他重拾自信:“這隻能證明我跟珠兒是天註定的,誰也拆散不了的。”
“是嗎?可是真不巧,她腹中的孩子以後也會叫我爹。”淡緋似是故意氣夏侯戟的。
“當然,他可以叫許多人爹,但給他生命的生父一定是隻有我一個。”夏侯戟說著轉頭看了花遙一眼道:“花遙也說要給孩子做乾爹呢。”
淡緋擰眉白了花遙一眼,這個男人怎麼什麼都跟他搶:“他可是害珠兒來到這裡的罪魁禍首,我不同意。”
花遙撇嘴:“你憑什麼不同意呀,孩子也不是你的,你跟我一樣,在爹這個稱呼之前,還要加一個幹字,別太把自己當主人了。”
這時,只聽大廳後堂裡傳來一聲反對的聲音,“錯了,淡緋可不是乾的,他是親爹,我認可的。”
這聲音正是歐陽珠兒的,她從後廳出來,花遙立刻心虛的看向她,是他害她來這裡的沒錯。
夏侯戟皺眉看著歐陽珠兒一身鑲銀邊的荷花浴水草綠長裙那模樣剎是美麗,她沒有挽髻,頭髮只是如尚未出閣的女子那般隨意的散落在肩頭,看上去倒多了一分嫵媚的姿色。
她這一身長裙與淡緋的剛好湊成一色,倒像是故意一般。
歐陽珠兒沒有看夏侯戟,只是走到淡緋身側對花遙道:“你要做乾爹?我想,你好像沒有這個資格吧。”
花遙努嘴:“幹嘛這麼計較啊,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女人本來就是小心眼的,難道你不知道嗎?”歐陽珠兒轉頭看向淡緋:“今天吃什麼?我想吃荷葉包飯。”
“好,我讓月華去廚房單獨給你點。”淡緋說著人也往門邊走去,那樣子還真像是個正牌的夫君一般呢。
這會兒,站在一邊的夏侯戟真是感覺到了壓力,緊張的看向歐陽珠兒,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歐陽珠兒的目光一直沒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