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我讓他們走了,他們不會再回來了,我保證。”歐陽珠兒抿唇笑,那模樣裡竟有幾分夏侯戟思念的樣子。
“好,聽你的。”夏侯戟的視線透過歐陽珠兒的耳側看向站在身後一直盯著歐陽珠兒看的牧河,心中百般不是滋味。“都先進王府休息一下吧。”
他在前先轉身,幾人隨後跟上,如果可以,他想挽著歐陽珠兒一起走。
歐陽珠兒看到夏侯戟只有孤身一人,沒有了花遙的影子,她一直都覺得很奇怪,可之前也一直沒有時間問:“王爺。”
夏侯戟回頭:“恩?”
“花遙呢?怎麼沒有看到他?”歐陽珠兒忘記了,珠兒稱花遙為花遙公子。
夏侯戟忍住心中的莫名興奮,隨即漾起一抹哀傷:“花遙為了保護我,受了很重的傷,如今留在了鬼族養傷。”
“什麼傷那麼嚴重?”歐陽珠兒心裡一急,口氣也變了些許。
夏侯戟故作什麼也沒有發現的將目光移開:“是箭傷,為了護住我,他後背中了七箭。”
七箭?那還能有命在嗎:“他傷勢嚴重嗎,要不要緊?”
“花遙傷勢很嚴重,不過好在他命還算大,傷口全都距離要害處有點距離,雖然流了很多的血,但還不至於致命。”夏侯戟見她擔心,心中也不好受,只能儘量說好的寬慰她。
其實花遙的傷比歐陽珠兒想象的要嚴重的多,如今甚至連想將他移動回來照顧都沒有辦法。
他必須要在那裡,直到他能動為止。
“今天已經太晚了,我讓下人給你們準備了些吃的,你們吃過後,就早些休息吧。”夏侯戟這話是對珠哲和牧河說的:“今天讓你們幫我做了本該是我做的事情,多謝你們了。”
牧河抱懷:“救珠兒是我義不容辭的事情。”
見兩人之間似乎又有了火藥味,珠哲趕忙夾在中間道:“對對對,救我表妹更是我這表哥義不容辭的,不過呢,人要救,飯也是要吃的。阿牧,我餓了,走吧,陪我一起吃點東西。”
珠哲說著,伸手勾起牧河的肩膀就往後院走去。
牧河抬眼看向歐陽珠兒,眼神忽然就變的柔軟了許多:“你也跟我們一起吃點吧。”
歐陽珠兒抿唇,夏侯戟道:“珠兒的也有,在她自己的房間裡。”
歐陽珠兒轉頭看了夏侯戟一眼,隨即對牧河道:“那,我還是回房間去吃吧。”
牧河抿唇,與珠哲一起離開,其實他心中很是氣憤。
兩人邊走,珠哲邊道:“阿牧,你最近有些太不對勁了,知道你喜愛我表妹,不過別表現的太過分了,她如今畢竟是別人的妻子。”
牧河側頭看他一眼,將他的胳膊甩開:“別離我那麼近,我跟你的交情沒有好到這份兒上。”
“喲,真是個冷血的傢伙,虧得我表妹嫁的人不是你呢。”珠哲撇嘴。
“你…”牧河握拳,冷哼一聲轉身與珠哲背道而馳。
珠哲見狀愣了一下:“你幹嘛去啊?不吃飯嗎?”
“那麼想吃的飯,你自己吃去吧,我懶得跟你一起。”牧河的聲音明顯的是帶著怒氣的。
珠哲聳肩自言自語:“我又沒說什麼,真是個刺蝟。”
挽袖軒中,歐陽珠兒坐在飯桌前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旁邊有個夏侯戟看著她,她實在是有些食不下咽,心虛。
“王爺,你要一直這樣看著我嗎?”歐陽珠兒放下碗筷,轉頭看他。
夏侯戟抿唇:“看不夠,能怎麼辦呢?”
歐陽珠兒擰眉嘆口氣,可是心裡卻很開心:“你沒有什麼別的想要關心的事情嗎?”
“我的心裡最想要關心的人,就是即使在我身邊,我也關心不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