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來,使用了絕的絲帶在捉到目標物後全部具現化出來,半空中,土地上,數十根紅色的寬面絲帶錯綜複雜交織成一個密麻的空間。他站在絲帶從中間,右手翻到的書面上是一張中年女人的照片,“紅色絲帶的牢”可以在規定的條件下捉住一切絲帶空間中的活物,用來捕捉只會逃竄的獵物是在合適不過了,他還蠻喜歡這個能力的。
被絲帶捆得牢牢掛在半空中的是一個光頭的三十歲男人,紅色的帶子將他數成一個繭桶,連臉都被包裹住,只剩一雙想強迫自己鎮靜卻露出驚恐的眼睛。
“抱歉,忘記你不能開口。”
一點都沒有抱歉意思的某人將那可憐的老兄的手抓出來,然後按上自己書皮封面上的紅色五爪印,熟稔的手法一看就一慣犯。
解除能力後,冷淡地看著對方狼狽逃竄而去的背影,“希望你能好好活著,至少在覺得你這個能力沒用前,祝你好運。”平平淡淡的語氣在這一刻是怎麼聽怎麼惡劣。
書還拿在手裡,感受到成千上萬的花瓣微微搖曳的嬌嫩風姿,心出奇平靜,帶著一股深沉的殺意。
還有三分鐘,還得算上她老是做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提早回來的時間。
“咳,不用這麼防備,我沒惡意。”柺杖有規律地敲在泥地上,他從一大簇紫玫瑰後緩緩走出,一身白色的襯衫穿得悠閒而有品味,就是頭頂上綠化協會的鴨舌帽讓整體打扮顯得有些不協調。
“在第六個鮮花方向牌開始,你就跟著我們,有什麼事嗎?”在艾斯米大廣場被兩隻蟲子吊尾時他還沒什麼感覺,可當走到半道時,這個拿著柺杖的傢伙竟然用幾近無可挑剔的絕加入跟蹤隊伍後他就很不舒服。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住在貝貝街左側第五間房子的男人,叫清水吧。
她喜歡叫她清水先生。
我們?清水笑得真誠而淡雅,果然是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啊,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
“我只是鮮花任務完成後想來看看米露而已,如果有什麼惡意的話我就不會等你出來貝貝街再出手,畢竟我們貝貝街……”習慣群毆,後一句話倒是沒出口,雖然哈里斯前輩說這是他們貝貝街的優良傳統,可是每次出口總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
“那你看完了嗎?”要殺掉嗎?不過算算時間,不太夠。他冷冷地注視著清水,腦子裡正高速運轉,沒有明顯的弱點,破綻也飄忽不定,要短時間抹殺有點困難。
“看來米露收集鮮花沒什麼困難,那我先走了,不用告訴她我來過。”清水半垂下眼瞼,棕眸裡那層淺淡的紫色漸漸轉濃,這小子還真如傳說中的囂張啊,這麼明目張膽的殺氣,就那麼確定可以殺得了他嗎?
“貝貝街是出來什麼問題嗎?剛才那兩個人是剛從流星街出來的吧,實力弱成那樣也可以突破你們的防衛圈出現在艾斯米,要不要幫忙?”還不到撕破臉的地步,冷靜地衡量一下利弊後,書又消失在手上。
清水不徐不疾地向外走去,柺杖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花泥地,在密集的花朵莖葉中毫不沾身而過,口氣溫和地回答,“那倒不用,剛才那兩個人是自願登記用正規渠道出流星街的,像你這樣非法偷渡而且還敢大大方方地滯留在艾斯米的人畢竟少數。”能死踩著貝貝街的弱點厚著臉皮死賴著不走,也算你行。
看著清水消失的他靜站了一會,如果沒推測錯的話,今天早上貝貝街的特殊援助部隊會進入艾斯米,畢竟流星街方面已經是挑明瞭態度,也就是說和平協議等於在雙方的示意下撕毀,混亂一觸即發。
在這場鬥爭中他能奪得多少?
抬頭冷冷地望著艾斯米長年湛藍的天空,不管怎麼說,旅團的利益永遠排在第一,在這場混戰中儲存旅團的戰鬥力才是最優先的。
從雜亂的計算線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