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沒用力,你也太沒用了。”
要不是及時鬆手,他把我掐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掐死的。我沒用怎麼著,你們這些個誰誰誰哪個沒一上來就無辜地撇清自己沒用力,不要拿正常人跟非人類的承受力來比較。
“咳,你說團長?我不知道他在哪裡。”真不知道,我巴眨巴眨一下眼睛,你看我真誠的眼珠子。
“哼嗯?我不信,你不說我就折斷你的骨頭割斷你的血管,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等到這個機會。”說著說著被澆冷的興奮又爬出來,西索將自己不安分的手搭到頸後,低著頭不斷地舔唇好像不停在說服自己不要暴動。
我雙手橫到胸前,勉強將兩個人的親密狀態隔開些。誰來將這個不正常的傢伙拉到禁閉室關住,其實旅團裡每一個人都是飛坦形的吧,動不動就要拆你骨頭切你肉。
“我們一開始就分開了,所以我真不清楚,找不到也許是因為團長不在島上也說不定。”我抬高視線,望向頭頂上隱在雲後露出半邊臉的月亮,儘量不讓自己的視線往下移。對於濃妝豔抹的男人,我還是有些接受不良。好好的一張臉塗成這個樣子,這不是存心讓周圍的人難受。幸好蘭斯除了愛好他那件十字皮毛大衣,在服裝上也沒什麼詭異的癖好。也不知是哪個家庭有西索這樣的孩子,能養成這副模樣也是大工程啊。
“呵呵,那個男人太狡猾了,讓我怎麼抓也抓不住。團長果然是團長嗎,我進旅團這麼久了都沒看到過他出現真正的紕漏,這種沒有弱點的男人才是我渴望的。”西索在談論他們家團長時詭異地平靜下來,手也不抖眼也不泛光表情也很正常。可能是他在分析某個人就會自動進入相對客觀冷靜的狀態。
這種接近最高分的讚賞讓我莫名替那個被稱讚的人心虛,要是讓西索看到團長大人賴床挑食的無賴樣,他的客觀評價肯定不是今天這種。如果把他想得太完美你最後一定會輸得很慘。說到底,他就是一個任性死的流氓頭子,還是很喜歡看好戲的那種。
“西索,你想當團長嗎?”我問完眼巴巴地看著他,那麼熱衷地想找蜘蛛頭決鬥,是想幹掉首領好自己上位?
“當團長?”西索語調上揚地飄了一下,然後壓抑著聲音哼哼地亂笑一通,存心讓人難受的笑聲不屑意味十足。他伸手在空中拈下一張撲克牌,無中生有的本領爐火純青。“那種無聊的位置,除了庫洛洛也沒幾個人願意幹吧。”
蘭斯,你什麼時候有西索的覺悟就好了,當團長其實很無聊,幹那麼無聊的事不如回家陪我管理大花田。
我發現西索的精神狀態不太穩定,一會團長一會庫洛洛的。而且對於旅團的漫不經心也不在乎在我面前顯露,他該不會是來找我當傾訴物件,然後抱怨完了就要將我拖去活埋好繼續他的潛伏生活?
西索將那張牌夾在指間,神情正常地開口,“一開始我以為你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可是當你快死了都不見顯示出來,所以我可以下結論你本來就是一個廢物嗎?除了是旅團團長的寵物,你毫無價值。”
真是直截了當的評價,我面癱地看月亮,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啦?禮貌不及格就算了,連口德都沒有。而且什麼寵物,平時都是我在養你們那隻完美強大的團長大人。
我發現跟西索沒什麼話可以說,價值觀念不同的溝通不良,就算我認為自己的人生很有意義很有價值,在西索這類人眼裡,我還是廢物一樣。
“真奇怪,你能呆在旅團裡應該有用處,庫洛洛那個人絕對不允許廢物留在團內。不過這不關我的事,看來很多事你並不清楚。”西索有些可惜地說,表情是種接近失望的面癱,他也清楚在我嘴裡撬不出團長的下落。
當然我也懶得告訴他那個旅團跟我沒幾毛的關係,我就是一個打醬油的。
“你好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