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麼幾個人,難道還要押送他們?”
“這個簡單!”丁兆惠嘿嘿一笑,和丁兆蘭一道從背後包裹中掏出兩捆繩索,遞給展昭和白玉堂一捆,四人同時抖開繩套,套住罩住黑衣人的漁網,兩人身形疊換,繞了數圈才停手,此時,這一眾黑衣人就像一束被紮緊的粽子,莫說脫逃而出,就連動一動都無可能。
“這漁網和繩索都是用九股纏金絲製成,就算他們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也無法掙脫。”丁兆蘭道。
丁兆惠拍拍手上的灰塵:“哼,用丁家的家傳寶來招待你們,算你們的造化!先把他們綁在這裡,待我們出去後,再讓官府的人來善後,省的帶這些累贅拖累。”說罷,又抽出一股繩索,將江春南上身結結實實捆綁數圈,只留兩條腿可以自如行走,挑眉道,“嘿,江公子,給你也綁一根,免得你說咱厚此薄彼啊!”
在展昭、白玉堂丁氏雙俠忙碌之時,這邊的三人也沒閒著。
一枝梅招呼丁月華,金虔上前,從鞋底暗格抽出一個長針,自己和二人手腳鏈鎖上搗鼓了幾下,鎖鏈便嘩啦啦輕鬆卸去。
“梅兄好本事啊!”金虔雙眼閃閃飄星。
丁月華瞅了一眼一枝梅:“果然是個賊!”
一枝梅一臉得意:“過獎、過獎!”
說罷,又搖搖晃晃半走半跳來到暈倒小逸身側,卸去小逸的鎖鏈。
金虔立即跟上,略加診脈後,便告知一枝梅小逸乃是中了一種怪毒,但中毒不深,尚有救治之法。
沒告訴一枝梅的是,這種毒對金虔來說,有種十分不詳的熟悉感覺。
一枝梅聽到結論後,總算放了心,摸著小逸腦袋,輕聲道:“徒兒放心,我們就快出去了。”
朦朧燈火下,一枝梅鳳眼中水光流轉,神色慈良,竟似在這江湖第一大賊頭頂罩上一圈耀目光環。
丁月華眸光一閃,猝然扭轉臉龐。
金虔心底霎時好似浸入冰水,寒涼一片。
不為別的,只因昏暗燈光下丁月華那一張俏臉似染上了一抹紅暈。
啊啊啊,頂頭上司的未來老婆難道要被這個江湖第一神偷偷走?!
眾人歸心似箭,自然是無人發現金虔這一番激烈心裡運動,待善後妥當,一行九人便分別手持火把開始出洞之行。
白玉堂手拿地圖走在最前,丁兆蘭壓著江春南緊隨其後,丁兆蘭扶著一枝梅,護著丁月華走在中間,展昭揹著小逸和金虔行在隊尾。從洞廳靠左隧道向前直行。
這洞道內,處處溼濡,十分膩滑,極難下腳,路行彎曲,岔路又多,前行的白玉堂走的極為小心謹慎,幾次停下確認路徑。
一路沉默,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眼前漸有光亮,眾人心神一振,腳下都快了幾分。
突然,行在最前方的白玉堂“哎?”的一聲,猛然停住了身形。
“怎麼了?”丁兆惠問道,壓著江春南緊走幾步,探身一望,頓時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
眾人忙行至前方,定眼一望,皆是震驚非常。
火把灼灼,石柱木椅,一片狼藉,還有一幫被綁成粽子的黑衣人——竟是剛剛離開的那個洞廳。
展昭星眸黑沉,面色凝重,金虔太陽穴亂跳。
“怎會?”白玉堂目瞪口呆,望著手中的地圖,愣愣道,“我明明是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怎麼又繞了回來?”
一枝梅滿面驚詫,環顧四周:“不可能,剛剛完全是按在下的地圖走的,那條路在下探過多次,不可能走錯!”
“該不會是鼻涕白你帶錯路了吧?”丁月華問道。
丁兆蘭沉吟:“是不是哪條岔路拐錯了?”
白玉堂搖頭:“每條岔道我都留了標記,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