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是我們局的警花,瓊斯追人家追了有大半年了,最近才有些進展。
瓊斯老大把臉一沉,「你敢!」
小氣了不是?就準他開我玩笑,不准我開他的?哼!我端了瓶酒走過去替蘇珊娜解圍,人家姑娘要不是因為叫了我一聲,也不會被這些警痞集體「騷擾」。
好容易把人從群狼口中搶救了出來,我在眾「狼」不懷好意的曖昧目光中,提議送人家小姐回家。
「好。」
蘇珊娜點頭,史東更是很過分地吹了聲口哨。
蘇珊娜的家在城外,今天來蒙特麗爾購物,暫時住在蒂爾大飯店。我把車開到飯店門口,聖誕節是屬於家庭的節日,住旅店的人不多,大飯店門口冷冷清清的。蘇珊娜並沒有急著開門下車,反倒看著我問:「想不想上去喝杯咖啡?」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在耶誕的節日燈火中發著幽幽的光。
我咳嗽了一聲:「咳咳,我……晚上從來不喝咖啡,怕睡不著覺。」我知道她的意思,這事也很平常,可是沒辦法,從小的家教,我媽說了,如果你敢跟雷那麼花心,就騸了你!
「那就喝茶。」蘇珊娜的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嚥了咽口水,只覺得嘴裡發乾:「一樣的,茶和咖啡都一樣,都是喝了……喝了……睡不著覺的東西。」
「那喝杯果汁總行吧。」她的手在我的肩膀上畫圈圈。
「……好吧。」
什麼?你說我不該答應?我是男人啊!人家女士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我……總不能讓人家太難堪,對不對?
蘇珊娜在前臺取了門卡,我們一起進了男爵套房。蘇珊娜說:「隨便坐。」然後又打電話叫了盤「禮服草莓」,就進了浴室。
我坐在床上,看著金碧輝煌的房間,幾乎有身在夢中的感覺。不准你笑我!我……有經驗的……我……上警察學校的時候交過兩個女朋友,不信你去問雷!〈雷:別聽那小子吹牛,有我在,能讓他交女朋友?蘇陽:雷!你!〉
只不過像今天這樣才第二次見面就上床,還是第一次。
我藉著那個機會給家裡打了個電話,雷跟周兩個沒心沒肺的我倒不擔心,西門一定會替我等門。
果然電話是西門接的,我跟他交代了一句,只說今天同事要徹夜狂歡,我可能不回家了。
浴室的門兒一開,蘇珊娜靠在門上,說了聲:「嗨……」
我再次張大了嘴巴。
只見她換了一件紫紅色的低開胸緞子睡衣,長短只到大腿根,露著兩條健美的長腿,赤著腳,腳趾上塗著紫紅的蔻丹,那對豪乳露出一半,隔著緞子睡衣看得出乳頭的形狀。
她的頭髮打散了溼溼地垂在肩頭,香舌輕吐,媚眼如斯,一隻手在自己的胸口撫弄……
我又咽了口口水,慢慢放下了電話。
我站起身,剛走過去要做點什麼,惱人的敲門聲響起,蘇珊娜的紅唇輕啟,說:「是我叫的客房服務,去開門吧。」
我開了門,一個一身白色燕尾服打著紅領結的服務生正端著托盤站在門口,我接過那個托盤,他不識相的居然站在門口不肯走,我盯他看了半天,終於想明白了,摸摸兜,給了他十塊錢的小費。
托盤裡的是禮服草莓─就是把草莓裹上巧克力,而且每顆草莓的頂上用白色的奶油勾上白領,身上還有一粒粒白色的鈕釦,冷眼一看,真的像穿了件褐色燕尾服,可愛得不得了。
我拈了一顆禮服草莓放進嘴裡,一轉身,看到蘇珊娜已經斜斜地偎到了床上,一邊睡衣的吊帶已經滑下肩頭……
這副活色生香的樣子,我……我要是再忍得住,我就不是男人了!
我走過去,在她的身邊坐下,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