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在想些什麼,這、這也太離譜了吧,哈哈哈……”
“小金你、你哪有那麼不堪,鎔鏵覺得小金很好!”範鎔鏵一臉不悅,瞪著水眸道,“誰敢說小金的不是,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金兄你——想太多了吧。”顏查散扶額嘆息。
金虔頓時急了,豎起手指做立誓狀:“你們不信?咱說的都是真的!”
“金兄——”顏查散偏頭,頻頻嘆氣,“你還是少說兩句吧。”
“是真的!”金虔聲音上揚,“上個月咱用展大人的劍穗編成的香包,就賣出了一個六十八兩的高價,還供不應求,貨源緊缺……”
“小金、小金!”範鎔鏵一臉焦急,“噓、噓——”
“如今咱手裡還有一百三十六個訂單,就等回開封府……”
丁月華掩口扭頭,指了指金虔背後。
一股十分熟悉親切的寒氣順著金虔的汗毛逆流而上。
金虔一個哆嗦,頓時噤聲,手腳僵硬。
“金校尉!”熟悉的嗓音從背後幽幽傳來,“你剛剛說什麼?”
“那、那個……”金虔一寸一卡扭過僵硬的脖子,抽出一個笑臉,“展、展大人,您啥時候來的?屬下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只見展昭雙臂抱劍,藍衣硬冷,一張俊臉黑的好似鍋底一般,瞪著金虔的眸子泛出灼灼火光。
而在展昭身後,是砸著門框,笑得已經快岔氣的白玉堂。
“哈哈哈,夢、夢中情郎……從五歲孩童到八旬老漢……還鮮花鋪路春意盪漾……劍穗編的香包六十八兩……哈哈哈,臭、臭貓,你不去做花魁真是虧了、虧大了……哈哈哈……”
展昭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瞪著金虔的雙眼眯了又眯,最後硬邦邦擠出一句:“諸位,展某與金校尉有公事要談,請諸位行個方便。”
“月華先行告退。”丁月華掩著嘴角第一個疾步衝了出去。
“小金,我先走了啊。”範鎔鏵看了一眼金虔,一臉不放心,又瞅了瞅展昭,最終還是出言告退。
顏查散看了一眼金虔,搖頭離開。
白玉堂捂著肚皮,一邊笑一邊退出,還十分好心幫著關好了大門:“小金子,你就好好聽聽展大人的教導……咳咳……”
屋裡頓時靜了下來。
金虔垂首縮胸,只想刨個地洞躲進去。
展昭定定望了金虔片刻,輕嘆一口氣,走到桌邊放下巨闕劍,撩袍落座:“金校尉,坐。”
金虔抖了抖,蹭到桌邊,老老實實坐好。
“顏兄可曾跟你說了案情?”清朗聲線在金虔耳邊響起,剛剛的怒氣竟毫無半絲。
金虔一愣,抬眼一看,只見展昭雙眸清亮,表情鄭重,竟真是一副交待公事的模樣,心裡一陣疑惑。
嗯?不對勁兒,依咱的經驗,此時應該是扎馬步三個時辰外加二十斤大蒜,怎麼今兒——難道是案情又有新發展,所以這貓兒連罰咱的心情都沒了?
想到這,金虔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回道:“屬下已知曉。”
展昭點點頭:“今早已將那二人綁至杭州府衙,想必不出三日就會開堂問審,展某已將案情飛鴿傳書回執開封,向大人彙報案情。”
“展大人辦案果然效率驚人!屬下敬佩!”金虔細眼一亮,條件反射開始拍馬屁。
“但是,此案仍有疑點尚未查清。”展昭微微皺眉。
嘖,果然!
金虔暗暗嘆氣,追問道:“敢問大人,有何不明之處?”
展昭黑爍眸子移向金虔:“這蔣嚴二人在五年前臭名昭著江湖,惹江湖正義之士群起圍剿,但因這二人為人狡猾,行蹤隱秘,加之那嚴強武藝高強,抓捕十分困難,所以圍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