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移不開眼眸。
“媚兒,這幾日我每次去找你,你都說身體不適推掉,你是當真不舒服還是不想見我?”葉軒清冽的聲音中有著一絲不可察覺的溫柔和責備。
唐越萌搖搖頭,“沒有,我只是對於左護法有些出於習慣的畏懼罷了。”葉軒未料到唐越萌如此說,愣怔之後忍不住笑了出來,愛憐般的揉了揉唐越萌順滑的青絲,縮回手去似乎手上暗香盈盈,“不許胡說,我對你的心思你難道不明白?”
老孃能夠明白你的心思才見鬼,她知道此時不僅葉軒看著自己,說不定遠處還有人暗中觀察自己,俏皮的伸伸舌頭,笑容明媚耀眼,“軒哥哥,媚兒錯了,良辰美景奈何天,媚兒自罰三杯,就當給你賠罪,你可不準再生媚兒的氣。”
一聲軒哥哥叫的葉軒一震,不由自主露出笑顏,伸手捏捏唐越萌的俏臉,肌膚吹彈可破,觸手細膩溫潤,心中一蕩,居然不捨得放手。
唐越萌飲了三杯酒,臉色有些緋紅,少了平常的一些清冷,多了一絲嬌媚和憨態可掬,臉頰紅暈似桃花,雙唇嬌豔欲滴,葉軒忽然間腦海裡湧上一句詩,溫柔鄉,醉芙蓉一夜春曉,不禁暗罵自己究竟在胡思亂想什麼?
葉軒垂下眼睫,不想露出自己的感情,他平靜了一會,抬眸依舊是清清冷冷的模樣,“媚兒,今日月色甚濃,不如吹簫一曲,媚兒可喜歡?”
吹簫?唐越萌有些怔住,什麼意思?古人難道對這個也在行?待到葉軒從懷裡取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白玉蕭,她方才恍然大悟,明白自己想歪了,不由訕訕一笑,“今日媚兒有耳福,能夠聽到護法大人的天上仙音。”管它好聽不好聽,先拍馬屁再說。
葉軒淡淡一笑,白皙纖長的手指按住玉簫,移至唇邊,輕輕吹奏起來,他眉睫低垂,劍眉入鬢,鳳眼冷然,當真是未成曲調先有情,簫聲幽遠寧靜,哀婉動人,唐越萌一時竟然聽得痴了,一聲簫管歸何處?人在瓊樓玉宇中。
一曲終了,葉軒抿唇一笑,猶如冰雪初融消,海上明月出,唐越萌一怔,居然有些移不開眼睛,“媚兒,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不若你唱一曲給我聽可好?”
唐越萌見葉軒眼神真摯,想想自己唱歌還算馬馬虎虎,況且遠處說不定還有個聽牆角的,偶爾的才藝展示還是必須的,緩緩點頭,她起身廣袖拂出,眼神靈動若手持琵琶的飛天,身姿飄逸猶如漫天飛舞的梨花,容顏清雅就像步步生蓮的仙子,舒展歌喉,清歌一曲,
“簷角碎玉鈴弄春風,楊柳綠點點新黃,雙橋下,石階旁,是你曾將心事共我講。
金針線度了鴛鴦,那槳聲渡人還鄉,只是不見舊時少年郎。
昨日落雨殘荷叩清商,往事忽而漣漪成行。”
歌聲清越,葉軒不由走到唐越萌身邊,拿起玉簫為她和聲,月色下兩人並肩而立,恍然不似凡塵,若是魔教眾人見此,定會狂呼金童玉女、珠聯璧合。
一曲終了,兩人相視而笑,心中不由均是一動,這般情景早就不爽旁邊的一人,那人前面見唐越萌對葉軒態度不同早就怒火中燒,一句軒哥哥又叫的他羨慕嫉妒恨,如今兩人靈犀暗通更加讓他氣的七竅生煙,便一邊鼓掌一邊裝作偶爾路過此處的樣子走了過來。
葉軒一愣,隨即不動聲色的恭敬行禮,“葉軒見過教主。”唐越萌暗自鄙夷,早就知道你個渣最無恥,一定會藏在這裡聽牆角,她裝作意外的樣子,眼眸避開凌傲天忿忿不平的眸子,“屬下見過教主,”這個樣子在凌傲天看來,越發生氣,軒哥哥和教主這是天差地別的稱呼。
“原來是左護法和聖使,兩位這麼有興致在此賞月唱曲,怎麼不邀請我一起來?”凌傲天心中雖然憤怒,面上卻是笑的隨和。
葉軒冷然一笑,“屬下和媚兒不願意打擾教主,況且如此月色,教主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