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女性護理液,我來大姨媽了,剛才泡了澡怕感染。”姚婧問道。
“噢,我昨天剛買了一瓶,還是新的,還有新買的衛生棉,要的話都拿去吧,我明天再買。”蕭羽墨挺大方,從牆角她買的一堆東西里面找到了姚婧想要的護理液和衛生棉。
“好啊,羽墨,謝謝你啊。”姚婧開心地說。
“你還敢用我的東西,我挺意外的,就衝你這麼信任我,我保證,從今往後,我捉弄誰,也不捉弄你。”蕭羽墨樂呵呵地說。
“過去的事,還提它做什麼,那我不打擾你休息,我回房了。”姚婧拿著護理液和衛生棉回房去了。
蕭羽墨馬上給往一樓的客房打了一個電話,蕭遠航剛洗完澡,坐在床邊擦頭髮,聽到電話響了,心中一喜,肯定是老婆想他了,叫他上樓滾床單。
“老婆,你是不是想我了,我馬上就來。”蕭遠航接起電話得意地笑道。
“我是你妹,老婆個p。哥,告訴你一個壞訊息,我的小侄子泡湯了。”蕭羽墨失望地說。
“你說什麼泡湯了?”蕭遠航沒聽明白。
“你老婆來大姨媽了,我的小侄子沒懷上啊,哥,你太不中用了。”蕭羽墨直接把姚婧沒有懷孕怪罪到蕭遠航頭上。
蕭遠航終於聽明白了,“你是說,她來例假了?那個,你們女人來例假的前幾天都是安全期,懷不上也不能怪我,你怎麼能說我不中用呢。”
“反正沒懷上,就是你沒用,好了,不跟你說了,我睡覺了,明天我的工作室開始裝修。”
“已經選好地點了?”蕭遠航關心地問。
“是啊,一個朋友幫的忙。”
“什麼朋友,人家平白無故幹嘛幫你。”蕭遠航問。
蕭羽墨笑了起來,說:“想追我唄,他叫劉世祖,我問過別人,這個姓劉的家裡挺有錢的,是個典型的富三代,他家從他爺爺那輩兒就很有錢,這人你認識嗎?”
蕭遠航一聽,心一驚,“羽墨,離這個人遠點兒,越遠越好,他接近你,目的不單純。”
“除了想泡我,還能有什麼,我不接受不就行了。”蕭羽墨沒當回事兒。
“你還記得前陣子,錦兒傷了一個人嗎?那個人就是劉世祖,他非要起訴錦兒故意殺人,這事兒後來還是爺爺親自出面,找了好幾個人,才擺平的。他接近你,肯定不是追你那麼簡單,你小心一點兒。”蕭遠航提醒道。
蕭羽墨一聽,也有些擔心了,“那怎麼辦,我的工作室還是他幫我找的。”
“那就重新再找。”
“可是錢我都付了。”
“你……你做事怎麼這麼衝動,不知道找人商量一下嗎?”
“已經這樣了,也許沒事兒呢。反正他只是跟錦兒有矛盾,跟我能有啥深仇大恨啊。”
“羽墨,小心駛得萬年船,現在爸爸走了,爺爺也退休了,我們家不比從前了。”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以後會跟他保持距離的。我能說,你房間那束玫瑰花是他送的嗎?”
“你說什麼?”蕭遠航一聽,立馬結束通話電話,衝上二樓,拼命敲門,可是姚婧就是不開門。
她站在門邊,問:“蕭遠航,不是說好了嗎,結婚前,我們倆分開住,你不準反悔。”
“我沒有反悔,也沒想把你怎麼樣。你也不想想,你現在那個德性,給我,我都不想要,快開門,有急事。”蕭遠航沒好氣地說。
姚婧一聽,覺得在理,她來大姨媽了,還怕什麼呀。
便給蕭遠航開了門,蕭遠航一進房間,直奔玫瑰花去了,捧起花瓶就走。
“哎,蕭遠航,你給我站住,你幹嘛搶我的花。”姚婧追出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