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天星等人便已經來到了勞夫爾伯爵府邸的上空,眾人冷冷的看著燈火通明的府邸,眼中透露著陣陣殺意。
安多輕輕的扇動著那黑色的寒雷刃翅,眼中透露著刻骨銘心的恨意,那發生在弄堂內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那孩子痛苦的慘叫聲迴盪在安多的耳邊,那一雙雙可愛的大眼睛無助的看著自己時所流露著的痛苦都刺激著安多。
安多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那一份時刻腐蝕著自己心靈的仇恨,一抖背上的寒雷刃翅,俯衝下去,猶如一頭展翅翱翔的雄鷹,朝自己的獵物猛撲而去。
一見安多急不可待的下去了,天星立刻帶領雷克等人緊跟而上,朝那伯爵府邸降落下去。
天星暗用仙訣,把整個勞夫爾伯爵府邸都籠罩在自己的結界之內,跟外面隔絕開來。
而佈置在外面的天火傭兵團的隊員們也都收到了訊息,嚴密的監視伯爵府邸周圍的情況,一有情況立刻傳音通知天星等人。
陣陣鶯歌豔舞之聲從府邸之內傳了出來,彷彿裡面正在舉行什麼宴會似的,安多扇動著寒雷刃翅,渾身散發著驚天殺氣,降落在勞夫爾伯爵府邸的庭院之中,緊接著天星等人也從空中來到了安多的身邊。
安多看著眼前燈火通明的伯爵府邸,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安多冷聲說道:“都出來受死吧!”頓時那冷漠至極的聲音頓時傳遍了整個伯爵府邸。
聽到安多的聲音,一下子驚動了伯爵府邸內的所有人,立刻從四面八方湧出護衛來,團團的把天星等人給圍了起來。
那些護衛手拿刀劍,警戒的注視著天星等人,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些人怎麼會無聲無息的進入守備森嚴的伯爵府邸,而且對面眾人卻是如此的冷靜和沉著,一點都沒有驚慌失措。
看著周圍那些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守衛,天星冷冷的注視了一眼,接著看了看在一旁的安多,只見安多的眼中透露著無可抑制的殺意,就像一個火藥桶一般,一點即爆。
“什麼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到我伯爵府邸之中撒野,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一個聲音頓時響起。
天星等人抬頭望去,只見那燈火通明的樓房的大門處走出幾個人來。
眾人定睛一看,正是勞夫爾伯爵父子,只見兩人都是衣衫不整,每個人懷中還摟著一個半身赤裸的美貌女子,醉意朦朧,滿臉的酒氣。
那伯爵兒子一見站在庭院之中被護衛們保圍著的天星等人,突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他真的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心中一驚,連忙用手揉了揉朦朧的雙眼,仔細一看。
一看之下,頓時大感恐懼,一下子那滿腦的酒意頓時清醒過來,疙疙瘩瘩,恐懼的說道:“你,你,你不是死了麼?”
安多冷冷的注視著伯爵兒子,眼中透著刻骨銘心的恨意,用一種毫無感情的冷漠的語氣的說道:“我是死了,不過我又回來了,回來討債。”
“不可能,不可能,師公已經殺了你了!”伯爵兒子驚恐的叫道,眼中流露著無可掩飾的恐懼,邊說邊往後退,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旁邊的勞夫爾伯爵一聽,這才明白眼前之人就是自己兒子去殺的人,但是他倒還是冷靜,說道:“慌什麼慌,就幾個人還怕成這個樣子,真是飯桶,我怎麼會有你這麼沒用的兒子。”
那伯爵兒子一聽,這才畏畏縮縮的站了起來,躲在自己父親的背後,偷偷的伸出一頭看著安多等人。
勞夫爾伯爵狠狠的看了自己兒子一眼,罵道:“沒用的東西!”
罵完,轉過頭來,看著天星等人,冷聲說道:“大膽賤民,居然敢闖進我的伯爵府邸,我看你們都不想活了!”
安多冷聲說道:“活不了的是你們這幫禽獸,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都給我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