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了。”
“兄弟,你該不會愛上她了吧?”為了她而打傷縣太爺的兒子。又說她是他未來的妻子,這不是平常的斐少帆會有的行為。
被他這麼一問,斐少帆的心漏跳了一拍。“你別胡說,我只是為了救人。”他還是抵死不承認。
閻鷹懷疑地微笑道:“我認識你這麼久,何時見你救過誰,尤其是女人。如果她對你不是具有特別的意義,你是不可能會出手救她的。”
“你別胡說!我是怕如果她有任何損傷,我娘會宰了我。”斐少帆將救她的原因全推給他那愛管閒事的娘。
雖然他死不承認,不過閻鷹還是堅信自己所想。從他們相識以來,少帆就是冷冰冰的,從沒對任何女人如此好過。
“嗯……”柳文君發出悶哼,無意識地翻身,不小心碰到她受傷的臉。“痛!”隨著喊痛的聲音,她的眼睛睜開了,馬上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她記起昏倒前的那一幕,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你醒了!”斐少帆走到床前。
一聽到男人的聲音,柳文君怕得縮到床裡邊,躲在棉被裡。
“別怕,是我,斐少帆。”拉下棉被,怕她悶壞了。
一聽到斐少帆三個字,她?起頭來看他……真的是他!她馬上投向他的懷中;嚎啕大哭。
“別哭了,沒事了。”斐少帆拍拍她的背,細聲地安慰她。
看她怕成這樣,斐少帆又開始後悔自己當初沒將縣太爺的兒子打成殘廢,只有輕微處罰他而已。
“哇!好一幅冷酷英雄及淚眼美女相擁圖。”閻鷹不怕死地說著風涼話。
斐少帆給他一個大白眼,尤其當柳文君離開他的懷抱時,他更恨自己為什麼會交到這種不解風情的朋友,看到人家氣氛正好,竟然還不識相快滾。害他損失了美人在懷的機會。
柳文君不好意思地擦擦臉頰上的淚水,看著閻鷹問:“你是誰?”
“我是少帆的朋友閻鷹,今天是我們奮不顧身救了你們,你看……你該怎麼報答我們?”閻鷹故意看著斐少帆,提出一項建議:“以身相許!你覺得如何?”
“這樣就要我以身相許,太瞧不起我了吧!”她回他一個“不可能”的笑。“對了!另外那個女孩你們救了沒?”
斐少帆嘔到了極點,這兩人竟然無視他的存在,自顧自的調笑起來。
“在隔壁房熟睡著。”
“真的?她也沒事?”柳文君很高興救到她了,否則她被打的兩巴掌就白捱了。
她想去看看她,不顧斐少帆的反對就要下床。
“你不能下床,好好在床上休息。”
“這點傷我才不放在眼中,你未免太大驚小怪。”柳文君不但不感激他的關心,反而怪他大驚小怪。
“你如果想見她,就給我待在床上。”斐少帆威脅著她。“鷹,你去抱她過來。”
閻鷹只好乖乖地去抱那女孩過來,誰教他交了一個只重心上人而不重朋友的人。
柳文君讓出個位置,讓那女孩躺在床上。
“對了,姑娘,不知可否告訴在下你的閨名?”不找些話題聊聊,光是六隻眼睛互瞪,挺無聊的。
“柳文君。柳樹的柳,文章的文,君子的君。”
她怎能如此大方地告訴別的男人她的閨名?“良家婦女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她的名字。”斐少帆告誡她。
“名字而已有什麼關係?你太大驚小怪了。”她知道古代女子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她的名字,可是她又不是古代人,她才不在乎。
“我大驚小怪?”這女人太不識好歹!斐少帆氣得怒吼。
“你小聲一點,你想吵醒她啊!”嘴裡叫別人小聲一點,柳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