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當年輝煌經歷。把摳腳的手指湊到鼻孔一聞,那一秒,他的表情,好像看到了天堂。
“少JB跟老子吹牛B,狼哥我過去,人送外號:吻天的狼,島國的黑幫來我們境內搗亂。不知道被我幹掉了多少,要不是老子一氣之下,失手殺死一個罪犯,觸犯了國際軍事條約,現在過得不知道有多風光。”白眼狼一個腦勺打過去,更牛B的說道。
聽了他們倆的過去,我不但沒有了恨意,反而,對他們生起了好感,那是一種發自心靈深處對軍人的崇敬,尤其是這種傳說中,最強大的特種兵。
我頓了頓,很認真的問道:“你們兩個都有光輝的過去,怎麼被起這麼屌絲的名字?”
被我這麼一問。兩人吃癟一樣,咳嗽兩聲,都不回話。
過了很久,我才弄清楚,狼狗兄弟的過去縱然牛B,但跟監獄裡的其他人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能進到這間監獄。不是一個軍人的恥辱,而是驕傲,他們這些人,因為手上沾著命案,或者更嚴重的事情被關進來,但,所做的沒有一件不是大快人心,除暴安良的好事。
如果放在過去,他們就是梁山好漢,揭竿而起,打抱不平的豪傑,國家珍惜這樣實力不俗的特種精英,但國有國法,觸犯了法律,必須要懲治,所以,才被秘密關押到這裡來,他們很多人對外的身份,已經是被判處了死刑,所以,基本沒有出去的機會。
“原來。這裡就是個養老的地方,看來,我這輩子出不去了。”知道了真相,我長嘆一口氣,終於明白唐逸塵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
他覺得我跟坤記的生死之戰,必輸無疑,與其活活被對方打死。到不如苟且的活在這裡,也許,在他心裡這麼做是為了幫我,熟不知,這比活活打死我,還要痛苦一萬倍。
“兄弟,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但既然咱們在一個號子裡住著,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之前搶你的東西,也是咱們這的規矩,新人就是這樣,實力弱,就是要被打壓,不過,你折磨人的方法也確實牛B,以後咱們和平相處,你的飯,我們哥倆不會再動。”白眼狼拍著我肩膀說道。
“就是,就是。”白吃狗附喝道。
我木訥的點了點頭。
我用極端的方式,獲得了他們的尊重。但這一切已經毫無意義,一天一夜水米不進,我卻感不到一點餓,心裡只有深深的絕望和對兄弟們的想念,但今後,恐怕都無緣再見到他們了。
白吃狗盯著我看了好久,心裡好像琢磨著什麼事情,過了半晌,說道:“條雞兄弟,你是不是很想,從這裡出去?”
我下意識的問道:“你有辦法?”
“咱們這裡,的確有一個規矩能出去,不過,你實力太弱,基本沒有一點希望。”白吃狗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就好像跟我說這事,是毫無可能的天方夜譚。
我眼前一亮,忙問他什麼辦法。
“對我和狼哥這種實力弱的人來說,這裡就是養老的地方,但對一些強者來說,卻是通往更高領域的階梯,我們監獄,一共分為A、B、C、D四個牢區,每個牢區都有一個實力最強的人,當老大,每個月中旬,四個牢區的老大,都會進行一場實力對決,第一名,有資格跟監獄的教官交手,每次取勝的人,都沒有再回到監獄裡,據說,這些人被送到了外面,被國家重新安排身份。去執行各種高難度的任務,但我來這裡半年,也僅僅見過一個人,打敗過教官,教官的實力,非常強大,不是普通的特種兵能對付得了的。”
打敗教官。走出監獄?
原來,這裡是有辦法能出去的,我心裡重新燃起了希望。
同時,我意識到,唐長官並不是想用這種極端方式,把我保護起來,而是,給了我一次決定自己命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