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每一個安排都在他預料之中。
我不緊不慢地分析現在處境,找尋著那個不為人知的突破點愣在原地,一言不發。
「說吧,你的目的。」我輕啟嘴唇,話說玩笑般的語氣令自己逐漸達達目的。
耳邊終於得到片刻喘息的機會,雖然只是一瞬間,但足夠收斂凌厲的目光和那一套看似有頭有尾的廢話,他接著說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時間,我竟有些哭笑不得,這樣的話從自己嘴裡說出口也難免覺的過於老套了些,看著神秘人近在咫尺的眉宇,我點了點,承認他的安排和一種隨時補刀的行為。
「簡單來說,是的。」我沉吟片刻,暗中分析眼前的局勢,回應著眼前的神秘人。
原本看似糟糕的局面,卻從冥冥中帶給我一線生機。耳畔那近乎無形的風將冬日肅殺的訊息傳遞過來,恍若周遭的塵埃在餘溫底下仍然拼命綻放著殘餘的生命力。
往日塵囂似乎在此刻歸於平靜,我慢慢閉上眼,靜靜揣測自己眼下處境,享受這份拼命掙脫浮沉束縛的過程。
「我說陸隊,這都幾點了,您老人家還貓在這兒抽菸呢?案子破了?」
我斜眼睨了一眼剛從門外晃悠進來的李大壯,這小子,嘴上沒個把門的,活像局裡缺了他這頓飯似的。
「破什麼案,吃飽了撐的?案子要真那麼好破,老子還用得著在這兒愁眉苦臉?」
我白了他一眼,順手將菸頭在菸灰缸裡狠狠地碾滅。
「哎喲喂,我的陸大隊長!您老人家都愁眉苦臉了,那這案子指定是難於上青天了啊!」
「少他孃的廢話,趕緊過來搭把手!」
我將手中的照片扔給他,照片上是一個詭異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的圖騰,又像是小孩子隨手塗鴉。
「這是什麼玩意兒?看著挺抽象啊!」
「少貧嘴,這玩意兒出現在最近幾起案發現場,我懷疑是兇手留下的記號。」
李大壯聽我這麼一說,頓時來了精神,他湊近照片仔細端詳了一番,摸著下巴說道:「嘖嘖,這兇手還挺有藝術細胞啊!不過這玩意兒看著眼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
「少廢話,趕緊想想!」
我忍不住催促道,這小子,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哎,我想想,我想想……」
李大壯皺著眉頭,苦思冥想,突然,他一拍大腿,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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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了!這不是城南那家古董店的標誌嗎?」
匆匆趕到老陳頭兒擺弄那堆破爛兒的地方,看著眼前滿是塵堆的物什,我緩緩轉過頭,瞧了身後之人一眼。
「陸隊,就是這兒了!」
李大壯一臉篤定地說道,說罷他像是想起什麼般,突然開口說道:「啊對了,這兒來之前就已經搜查過了,可別說咱倆以公謀私啊!」
「咱還得罪的起。」我冷哼一聲轉頭看著老酒店內種種齷齪不甘的樣子,不免察覺出幾分異常與不滿的心態。
原以為陳腦殼子會及時收起那些不乾淨的營生,任誰也沒有料到就在方才警察搜查過後短短几個小時,眼前這位古董店的老闆的店子內竟然還維持著被打擾後的狀態。
「我說老陳,別的店老闆都巴不得沒人打擾,怎麼你不樂意我們當差的常來捧捧場子?」
一進屋子,我就堵著陳腦殼子開啟了玩笑,那蒼老的面孔裡盡顯的都是被生活擊垮之後的站不起,卑微而又痴迷的表情令自己十分不:()迷局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