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玉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黑暗。記憶中她勉強抽了兩根萬寶路後就罷休了。實在不對她的味,然後她坐在暗處看著窗外的燈紅酒綠,車馬穿梭。看得發呆,直到最後迷迷糊糊誰著了。
眨了眨眼睛才發現隔壁沙發坐上一點殷紅的火光,迷了眼睛仔細看了一下,原來是江簡坐在傍邊抽菸。
“錄完了嗎?”刀玉轉過頭去就著那一點紅光問道。
“恩,錄完了。”江簡的聲音從黑暗中散開,似乎比平時更加慵懶和低沉。“看你睡得正香,也沒叫醒你。”隨即那道紅光消失了,“已經3多點了。朱珠在對面睡著了,你再眯會吧。等天亮了就送你們回去。”
刀玉沒有說話,江簡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腳翹到了茶几上,便偏頭睡去。似乎是累倒了極點,下一分鐘刀玉就聽見他綿長呼吸聲。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無限滿眼的黑夜,一股淡淡的香味撲入鼻尖,低頭一看身上搭著江簡的大衣。這一下刀玉便再也睡不著了。起身想把大衣給江簡蓋上,走近了才發現那人已經毫不客氣地把自己大衣蓋在身上了。刀玉伸手就想把衣服扯過來,可聽見那綿長的呼吸又猶豫著把手縮了回來。輕手輕腳的把大衣放在沙發上向洗手間走去。
天剛亮就有人趕到了公司,江簡交代好一切之後就帶著其餘三人離開了公司。在附近的永和豆漿吃了早點,就各自回家了。江簡還給大家各自打了一份外賣,裡面是燒賣和其他食物,說各自在家睡醒了懶得做飯熱了就吃。
接著按照路線江簡向送刀玉回了家。刀玉下車以後,跟大家打了招呼就拖著疲憊的步伐離開了。江簡看著她消失在樓門口的身影才踩下油門離去。
“朱珠,為什麼刀玉喊阿巖的時候都會哭。”江簡優雅的向右打著盤子,從後視鏡裡看著朱珠問道。
“啊?”朱珠似乎對這個問題十分驚訝,結巴了一下,“這個,這個你怎麼知道的?那個江簡,你可不要問我阿姐這事啊。”
“所以我沒有問她來問你了。”江簡抬了抬眉毛,輕輕地看了一眼後座的朱珠,一瞄而已,隨即又把視線看向前方。
朱珠看著江簡只是一眼卻不可忽略的眼神,想了想說道,“那個,江總你還是離我姐遠一點吧。其實,你們並不合適。”
“怎麼,剛用完人就要過河拆橋了?”江簡壞壞地笑著斜睨了後座上的朱珠。
“一碼是一碼啊。你是我的老闆,對我們又知遇之恩,我和果果是當然是萬般感激的。但是我阿姐,是我的親人,我不允許其他人傷害她的。”朱珠咬著嘴唇堅決的說道。
“我就是不想傷害她才來問你啊。其實刀玉已經跟我說了阿巖是她的哥哥是一個緝毒烈士。我知道他們感情很好,刀玉對於他的逝去很傷心。我只是心疼刀玉每次在夢中喊阿巖的時候,都哭得那麼傷心,好像除了難過還有一種難以撫平的痛……”
朱珠看著江簡刀削似的側面,喃喃地說道,“啊,阿姐怎麼會告訴你這個。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啊。反正你在我阿姐面前少提阿巖哥。因為阿巖哥中槍的時候阿姐就在邊上……”朱珠話還沒說完果果發出了聲音,“豬,阿簡哥和阿姐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呃,哦,好吧。”朱珠聞言低下了頭。
江簡對於阿果的出聲只是一笑置之。車子裡充滿了沉寂的空氣,誰都不再說話。江簡看著前面,犀利而狹長的雙眸凝住了一種看不清的眼神。果果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江簡,撥出了一口氣看向了窗外。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以為女人抽菸和男人的原因不同,女人抽菸多半是因為寂寞,或是思念開始的。男人嘛,應該是好奇或是習慣。
我回來了,不要傷心。
助浪之波(1)
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