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概念,但我還是很高興你們可以接納我!”
“二弟,其實我們早就已經認同你了。但是想不到你既然做出如此危險的事情。”赫連傲拍拍赫連邪的肩膀,以示安慰,而瓦樂德?施米景則是死死地盯著那個搭在肩膀上的那隻手,好像要把他們連線的地方,燒出一個洞來。
赫連邪明白性地看看瓦樂德?施米景,再看看自己的大哥,給以一記同情,那麼明顯的愛意,他那遲鈍的大哥,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小邪邪,現在你好好的休息,到時候告訴你!”瓦樂德?施米景好像找了個知音,瞬間改變了自己的態度。
其他人都點點頭,赫連邪剛剛醒來,需要好好的調理自己的身體。雖然表面上的傷痕,都已經好了,但是精神力還是消耗了很多。
看到他們漸漸地出去,赫連邪對著赫連灝天講道,“父親,可以留下來嗎?我有事情要問你,當然,五弟一起留下。”他可不認為父親會單獨讓他的五弟自己一個人出去。
“問什麼?”赫連灝天直接在一邊坐了焉,黑色的瞍,充滿了笑意,只是不知道是笑赫連邪,還是宓彥那個無情的男人。
赫連邪望著自己的父親,覺得是五弟改變了冷情的父親,“父親,我的身體為何會變成這樣?”之前逃走的符咒輔助物,也是他的父親交給他的。他知道燃燒生命之火的後果,但是想不到竟然全身都沒有任何事情,而且他還發生了變化。
“因為你本來的面貌就是這樣,只是因為之前一直都沒有覺醒而已。”赫連灝天講道,赫連邪繼承了宓彥的血液,也是因為那次的變身,才讓他們覺察到。只是等他們都知道是少年的時候,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原來如此。”赫連邪點點頭,因為父親是上古魔神,儘管現在已經沒有了魔元力,但是他們這些子女還是多多少少地繼承了他的魔力。
黎昕看著欲言又止的赫連邪,“你是不是想問那個男人是誰?”後者點點頭,臉上出現了尷尬的色彩。
“你們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他很討厭。看到你和父親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們和他很熟悉。”既然是父親的朋友,那麼自己也不可能太過分,不是嗎?!
赫連灝天無意識地瞟了一個角落,然後溫文爾雅地問道,“你討厭他?他可是救了你們的性命呢!”
赫連邪毫不猶豫地回答,“是的,儘管是救了我的命,但是我喜歡不起來!”皺著眉毛,一臉嫌惡的表情。
隱身在角落了的宓彥,感覺心裡糾結的可以。本來他就不想和這個人有任何的接觸,要不是因為血色傳承,他壓根還在美人鄉里面,哪裡用得著蹲在這裡。可是這個人類,不僅不感激自己救了他的命,甚至還一副討厭自己的神情。高傲如斯的上古魔神,絕對受不了這個委屈,他無心無情,可是不代表被一個兒子蔑視。
“那可真是抱歉,你將會一直看到我。”宓彥也不隱藏自己的身體,直接走到赫連灝天的隔壁,悠然地坐了下來。
“想不到上古魔神竟然有偷聽的愛好,真是令人不齒!”赫連邪毫不客氣地講道。紅色的眼眸裡,充滿了挑釁的情緒。
宓彥心裡一睹,“你告訴他我的身份?”眼睛直直地盯著自己的好友,像是要把他萬箭穿心。
“你不要質疑父親,像你那麼笨的人,怎麼可能猜測不到。”赫連邪一臉嫌棄地解釋,“你有那麼強的力量,而且還是父親的好友,只要是有腦子的人,就可以猜測出。”其實是暗諷他空有一副漂亮的樣子,沒有一點智慧,簡稱花瓶。
“赫連邪!你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宓彥想不到這個赫連邪不是毒嘴,諷刺人連髒話都不帶,他以前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為何不敢?你只是父親的朋友,充其量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