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井祥稍微側過身進了店,我大腦裡就像放了煙花,火光四射,幾乎快要爆炸。
他迎面走來,而我低著頭跟在櫻井祥身後和他擦肩而過。
肩膀被他不小心碰到,就聽到頭頂傳來他低沉卻又生硬的一句日語。
“抱歉。”
多麼陌生的語調。
我小聲地回了一句:“沒關係……”一抬頭,發現他已經走遠了。
那瞬間許多不知名的想法和情緒湧了上來,就像那晚我趴在樹下不停告訴自己是神的感覺一樣,好像被人抽走了體力,心被揪緊了,甚至隱隱作疼。
“靈翹桑?”
櫻井祥回頭叫我。
我眼神空洞的抬起頭,應了聲:“怎麼了嗎?”
“……走吧,時間到了,我們去吃飯吧。”他盯著我說。
我感覺呼吸好睏難,從來沒有過的情緒激動快的讓我措手不及。
“嗯。”
二哥,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上的男人。
我命負天道,卻想違背天道。
我該怎麼辦?
第十八次臉啪
“靈翹桑,能不能幫我提一下這個包?好重——”
“靈翹桑,將這幾把椅子搬去其他地方吧,很佔地方誒。”
“還有把化妝間收拾一下,太亂了!一會兒藝人們回來會不高興的。”
……
滿腦子嘰嘰喳喳的日文幾乎快撐爆自己的太陽穴,我誒誒的應下聲,放下手中正做的工作,任勞任怨的將牆角裝著藝人出行裝備的大包擱在了另一間雜貨間,又迅速穿過人群擺放好幾把沉重的椅子,這些重活對於我來說並不辛苦,但被人使喚的感覺總是不好的。
我正收拾梳妝檯時,門被開啟,兩個光鮮亮麗的藝人被人簇擁走了進來,他們是傑尼斯事務所旗下組合kinkikids,在日本很火,是我最近工作的物件。
我退到一旁,冷眼瞧著兩人疲憊不堪的坐在我剛剛收拾好的椅子上。
是的,我在工作,正兒八經的工作。
這次我準備走正常路線接近水源希子,但到日本我發現一件事……便是我根本不知道她是哪家經紀公司的藝人,說到底我除了知道她那些破事之外她本人根本沒有了解過,以至於僅僅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和她長得很醜是個模特之外,我對她一無所知。
於是權衡之下我決定曲線救國,隨便進一家藝人公司,再慢慢縮小範圍尋找,總歸一個圈子我就不信找不見那女人!
當時碰巧遇上傑尼斯招助理的面試,我花了點小手段進了公司,第一份工作便是藝人的行程助理,通俗說就是跟在藝人身後做這做哪的保姆。
剛入社的小助理沒權沒地位,日本又是個等級森嚴的國家,我只好埋頭安安分分做事,不多嘴,也不反抗。
其實並不是自己對上司妥協,而是經過文鄭赫那件事後,我想真正做個人類,有恐懼,有牽掛,有對夢想的憧憬,和殘酷現實的鬥爭,這種五彩繽紛的人生對我吸引力太大了!我想試一試自己也能體驗這份樂趣,而不是做那個可以操控一切卻平淡無味的神靈。
“辛苦了——”成員之一堂本港先生禮貌地對我點了點頭。
我和他們相處了一個月,他是個很溫和的男人,平時對工作人員都能禮貌。
另一位成員堂本光二性格稍微敏感些,下了鏡頭便沒什麼表情,不過也會關心工作人員,只是不怎麼表示罷了。
正說著,堂本光二也對我點了點頭以示謝意。
我連連鞠躬回禮:“沒關係,沒關係,我應該做的。”
“靈翹桑,把這些資料遞給石川先生,不要慢了!”抬眼見我的直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