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手,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
葉如塵關心的問:“伯父怎麼樣了?”
顧青辰:“爹醒了,大夫在給爹扎針,估計也快了,要見見嗎?”
“下次吧,你爹該休息了。”顧母防備的看著葉如塵,還未從剛才他膽大妄為的行為中緩過神來,她怕夫君身子弱,經得不氣,還是不要見的好。
葉如塵也看出了顧母的意思,想來顧母被嚇著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沒說什麼。
顧母送兩人出門時見葉如塵竟牽了頭毛驢,想到昨日他的話,倒是個實在人,辦事也利索,又放心了幾許。
轉而又發現不對,“你打算兩人共騎回去?”
葉如塵訕訕一笑,是這個打算,但肯定不能承認!剛還被教育不可逾距呢。
厚著臉皮說,“沒有,我們牽著走回去,鍛鍊身體。”
顧母看他那樣子就不相信,顧青辰眼見孃親又沉了臉,忙扯著葉如塵走了。
等兩人走到偏僻的地方,葉如塵突然停下,拉著顧青辰讓他上驢,顧青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託著腰一把舉到驢上。
“不要走回去嗎?”
跟著,葉如塵一個翻身也坐了上來,雙手環過他牽著韁繩,“有驢不騎要走路,傻不傻?”
兩人緊緊相貼,顧青辰瞬間僵直了身體,往前挪了一下拉開距離,葉如塵又將人按回懷裡,駕著驢開始走,“坐好,別亂動。”
顧青辰僵硬的縮在葉如塵的懷裡,覺得他學的那些規矩禮儀碎了一地,十分無措,“這樣不合規矩,你剛才還答應孃親不逾距的。”
葉如塵好笑的將下巴抵在顧青辰肩膀上,溫熱的氣息撲在顧青辰瑩白的脖頸,“那是哄你孃的,規矩是用來打破的,你不會告狀吧?”
顧青辰無奈,“不告狀,但你不能這般輕浮。”
葉如塵:“只對你輕浮,我們繞路走,不叫他人看見。”
他才不管那些虛禮,過不了幾日就要把人娶回家了,要是在自家媳婦兒面前還不能放肆,那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顧青辰十分抗拒,他會忍到新婚,但媳婦兒嘴上規矩禮儀,身體卻乖乖順從,葉如塵便愈發得寸進尺。
葉如塵:“叫你阿辰好不好?”
顧青辰:“好”
葉如塵側頭看向顧青辰,鼻尖不小心擦過顧青辰的耳垂,啞聲道:“阿辰,好乖呀,好喜歡。”
顧青辰忍無可忍,“葉大哥,不要再說了。”
洞房花燭
葉如塵不再逗他,老老實實趕路。
兩日後,顧父身體好轉,不願在醫館多待,葉如塵用新制的板車將人接了回來,也正式與顧父見了面。
顧母和顧父說過五十兩銀子的事,顧父只當是借的,對其表示感謝,並不好奇葉如塵的銀子來源。
他瞧葉如塵談吐不凡,聽說是不久前從外面落戶此地的,想來也見多識廣,如果是在大府城呆過,隨手拿出五十兩銀子也並不奇怪。
在顧母眼神的威脅下,葉如塵知趣的沒嘴賤,與顧父相談甚歡。
顧父不欲探聽人私事,沒有問葉如塵是做什麼的,兩人只是談天說地、講古論今。
葉如塵也對大燕朝瞭解更深了點,時不時插上幾句話,引得顧父對他讚賞有加。
回去之後葉如塵就找上了劉嬸兒,請劉嬸兒幫他去顧家提親,又問了成親的各項事宜。
這訊息猶如晴天霹靂,劉嬸兒不可置信的看著葉如塵,“前幾日是誰說沒有成家的打算?”
葉如塵笑眯眯,“男大當婚,小子後來想了想,覺得嬸子說的很對。”
劉嬸兒一言難盡,“可我同你說了那麼些哥兒,你都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