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這個結果?”
“不太像。”葉鈞搖頭道:“可別忘記了,當初帝陵出現的時候,沈伯仁是很高興的放權,以他處事的原則,是絕不會做那種出爾反爾的事情。可是,他召開會議,理論上張嫻暮是應該出席的,就算他再不是個東西,也知道知恩圖報的理,可是,他不出席,連他那一派的人,同樣不出席,這絕不是張嫻暮的性格。至於沈伯仁跟帝陵,這就更值得玩味了,帝陵是什麼人我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一點點,沈伯仁在帝陵面前,敢爭權嗎?”
“那——”邵成傑更困惑不解了。
“繼續查下去,估計,現在燕京黨八成是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卻應該是我們很感興趣的事情。而且,我相信,白叔叔他們也一定獲悉了一些內幕,所以才不得不提前做佈置。”
葉鈞緩緩道:“現在,你只需要調查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別抱著參與進去的心思,連沈伯仁都吃了一鼻子灰,這事,就算是清水,咱們也趟不來。”
“明白。”
收線後,葉鈞坐在椅子上思考著燕京黨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動,是權力交割出現問題嗎?不像,以帝陵的霸道,是絕不會允許類似的事情發生的,而處事面面俱到的沈伯仁也不會去犯這忌諱。
可是,沈伯仁離開跟帝陵面談的地點後大發雷霆這件事又不假,可能讓沈伯仁憤怒成這樣,那麼必然是他與帝陵的政見不合,又被帝陵給壓著,才會如此不忿。
不過,整件事應該不是沈伯仁為了自個而整出來的么蛾子,如果他單純的為了權利,是不可能做個甩手掌櫃的。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他沈伯仁當初只要在帝陵接手的那一刻不做出甩手掌櫃的決定,那麼今時今日他一定會是一日之下萬人之上,更何況以往有著太多太多的機會讓他登高一呼,可他依然用一種權衡的手段不進不退。
既然是意見不合,那麼肯定是因為某件事,或者某個人,能讓沈伯仁公然跟帝陵唱反調,又能讓張嫻暮忘恩負義,恐怕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沈伯仁要做的事,很可能深深的侵犯到了張嫻暮的利益,或者說,影響到了帝陵,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矛盾。
“會是什麼事呢?”葉鈞喃喃自語。
“小鈞,說什麼呀?”身前坐著的董文太忽然轉過頭來,笑呵呵道。
葉鈞心下一動,暗道何不問問外公?
一邊想著,葉鈞一邊道:“外公,最近好像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有趣?”董文太笑了笑,“多有趣?說給我聽聽。”
葉鈞將邵成傑那番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同時還加入了一些他自己的設想,原本,葉鈞以為董文太會跟他一樣露出費解之色,可恰恰相反,董文太越聽,眉頭皺得就越深。
“外公,怎麼了?”葉鈞詫異道。
“你確定,白文靜這一派已經開始有動作了?並且急著想尋求外力?”董文太滿臉嚴肅道。
“對。”葉鈞點頭。
“看來燕京那邊的形勢很複雜呀。”董文太沉吟道:“小鈞,這事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搞不好,很可能會發生徹底洗牌的大事。當然,這個洗牌,並不僅僅是燕京那邊,搞不好天海這邊也會受到波及。”
“啊?”葉鈞露出驚訝之色。
“沈伯仁的為人我是知道的,他不可能跟帝陵這小子斤斤計較,除非是發生足以顛覆的大事,才會不計後果的去彌補、去挽救,從你形容來看,恐怕真的有一些事,已經把他逼到這份上了。”
董文太不理會葉鈞詫異之色,一字一頓道:“換句話說,如果不是燕京黨的領導層被洗牌,那麼就是被整個的顛覆。可是,一旦出現這麼大的動作,那麼,天海黨還有存在的理由嗎?想想看,當初是抱著有競爭才有進步這個原則,才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