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忙著考試就沒有跟其他人說,只來得及邀請灰原哀當舞會的舞伴。
說到這兒,小玉想起來她還不知道夢野久作的舞伴是誰。於是小玉背上書包,打算等會兒問問。
這棟教學樓裡出來的都是剛剛結束升學考試的六年級學生,髮色各異,因此夢野久作的黑白雙色腦袋就顯得很突出。這讓小玉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夢野久作。
小玉打了個招呼,沒問夢野久作考試怎麼樣,只是語氣輕快地問道:“嗨,久作,你有沒有確定好畢業舞會的舞伴?”
夢野久作下意識先回答了句:“我覺得我考得不是很好……啊?”他詫異地看著小玉:“你這麼快就開始想這件事了?”
“對啊,前田老師通知的那天我就邀請了小哀來當我的舞伴。”
夢野久作的反應跟其他人一樣:“可是你們都是女孩子啊?”
“我跳男步就好嘍。”小玉滿不在乎地說完,又重新問夢野久作,“你呢,久作?”
夢野久作有點兒猶豫:“可是我沒有考好,也可以參加畢業舞會?”
“為什麼不可以?交誼舞和你的考試成績又沒有什麼關係。”小玉說。
怕夢野久作還在惦記他的考試成績,小玉安慰道,“好了,久作,考完就是考完了,不用再想這件事了。你現在可以直接去想畢業典禮穿什麼,畢業舞會玩什麼,還有去夏威夷玩什麼!”說著說著,小玉就興奮了起來。
夢野久作輕輕點了點頭:“這樣啊……”他抿了抿嘴巴,露出一個笑容,“嗯。我會考慮好畢業舞會的舞伴的。”
小玉又問了問:“那你會不會跳交誼舞?”
“會一點。”夢野久作說,“以前在港口afia還沒有被關起來的時候學過。不過已經很久沒跳過,可能忘得差不多了。”
港口afia明面上到底是個“橫濱港口集團”“森系株式會社”之類的大公司,除了裡世界的暴力爭鬥之外,也得做好面子上該有的各種交際。這其中,就包括了各種商業舞會。
別說尾崎紅葉、中原中也這樣的幹部,就連夢野久作當初都被送去學過交誼舞。可惜後來他的精神狀態堪憂,森鷗外就把他關起來了。
整整一個學年過去,到了如今,夢野久作提起曾經在港口afia的經歷已經沒有多少情緒了,坦然又自然,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不錯。曾經困擾他的“噩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考試的噩夢(劃掉),取而代之的是校園生活裡鮮明又快樂的記憶。
小玉拍拍夢野久作的肩膀,說:“沒關係,只要是學過的東西,都會有些肌肉記憶的。而且,龍叔也可以教你。”停頓一下,小玉補充道:“主要是時間不夠,不然我也可以教你。但是這幾天我要先跟小哀磨合磨合,免得到時候出岔子。”
夢野久作說:“那我等會兒問問龍叔。”
“好啊。”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朝著大門的方向走。他看看身邊的人們,有些是夢野久作認識的,還過來跟他打招呼,滿臉如釋重負,開心地說起了自己的暑假安排。
儘管作為“東亞三國手牽手,誰先減負誰是狗”其中一個國家的小學生,他們大部分人還是要在暑假裡感受補習的痛苦,但是哪個小朋友能不喜歡暑假呢?
大家暫時拋開了這個煩惱,快快樂樂地享受起即將到來的假期。
聊著聊著,夢野久作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
小玉主要是跟班級上認識的同學們說話。由於經常在外面奔波,她在年級裡認識的人不如夢野久作多。反倒是班級裡的同學們,透過報紙認識陳龍這個大廈跑酷的超人之後,接納了小玉。
後排的同學關切詢問道:“對了,小玉,你和夢野君之前為什麼突然請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