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像是想到什麼好笑得事情了,憋不住笑了出來,王土地看李輝這樣子,更懵逼了,眼神看著李輝。
李輝咳嗽了兩聲說道:“土地兒啊,你想想咱們昨天晚上去幹嘛了。”
王土地想也沒想的脫口說道:“咱們昨天晚上不是去飯店吃飯了嘛。”
“那咱們去飯店吃飯,還幹啥了啊。”李輝接著說道。
“除了吃飯,那就是喝酒啊,咱們昨天晚上喝了……”王土地說到一半就說不出來了。
僵硬的轉過頭去,看著馮彬,馮彬瞪了李輝一眼,接著帶著歉意的眼神看著王土地。
王土地想起來了,昨天吃飯得時候幾人都灌他喝酒,就屬馮彬叫喚的勁大,一直灌他,本來喝完第一杯的時候就差不多已經到量了。
馮彬趁他不注意,又倒一杯,結果第二杯還沒喝一半呢,自己好像就趴下了,什麼也就不知道了,再睜眼的時候就在宿舍裡了。
王土地回過神來,盯著馮彬,手指一直點著馮彬,嘴裡還說著:“哦~哦哦~~哦~”
“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你們幾個孫子一直灌我,特別是你彬子,那傢伙我要是不喝就要殺了我似的。”王土地問罪似的對著馮彬說道。
馮彬聽到後,頭立馬就低下去了,嘴裡嘟囔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啊,三兩就不省人事。”
“啥,你說啥。”王土地沒好氣得說道。
“沒啥,沒啥。”馮斌抬起頭急忙擺著手說道。
“大哥,你是沒有見,昨天沒喝完呢,你就直接栽到桌子上了,得虧我眼疾手快,立馬把我的手墊了上去,要不你腦門都紅了,拍畢業照都不好看了。”關朝求誇獎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還得謝謝你唄,還想著拍畢業照的事兒。”王土地語氣陰陽得說道。
“害,沒事,大哥,咱們之間不用……”關朝還美呢,沒說完就被王土地打斷道:
“昨天晚上我記得你也出力了吧,一直灌我。”
接著看向看戲的幾人說道:“我記得你們每個人都使勁了吧,往死了勸我。”
這幾十天幾人相處下來,幾人都是有點怕王土地,倒不是那種怕,就是天天佔王土地的便宜,心裡就覺得矮了一截。
加上王土地心氣也高,說話做事兒什麼的都像個小大人似的,王土地隱隱約約的快成為了這個小團體的頭頭。
王土地幫過邢坤幾次,邢坤也服王土地,幫他的時候,還維護著他的面子,沒在幾人面前難堪。
幾十天下來,他也認王土地當大哥了,隱隱約約都快超過關朝了,整的關朝跟他鬧了好幾次小脾氣。
這次見王土地也捎帶著說他了,急忙解釋道:“大哥,這可不怨我啊,是彬子。”
“他偷偷的跟我們幾個說,你的酒量肯定好,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就是不想跟我們喝,讓我們趟趟你的量。”
幾人又整齊的看向馮彬,馮彬想狡辯一下,卻又不知道怎麼說,這確實是他躥騰的啊,臉都憋紅了。
“大哥,彬子也不是故意的,看見你斷片了,睡著了,怕你著涼,一路上揹著你回到宿舍的,我們說換換他,他都不肯。”關朝說道。
馮彬朝著關朝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關朝兩根手指放在嘴邊,比劃出抽菸的樣子,馮彬立馬就懂了,笑著點了點頭。
王土地看著兩人動作,就知道這兩人組團忽悠他呢,他也不拆穿,自己又不能吃了他們。
想到這王土地把蓋在腳上的大衣拿了過來,在兜裡摸去,實則是在空間裡面,把牛大爺給的特供煙拿出來了一盒。
也不看他們幾個,自顧自的把煙盒拆開,點了一根,還把特供煙那顯眼的標誌放在明面上,然後把火柴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