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你爹帶著你二叔就跟他們打架去,你二叔可猛,經常打的他們起不來,這不是等你爹去了城裡上班才好點。”奶奶氣憤的說道。
王土地一聽就急了,拔出來槍來對著奶奶生氣的說道:“奶奶,你告訴都是誰,我把他們一個個的都他孃的崩了,他媽的。”說著就要往外走。
二叔急忙攔住他說道:“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啊,我年輕的時候也沒少欺負他們。”
“二叔,你告訴我都是誰家的,你看我能不能讓他家安穩的過了這個年。”王土地還是很生氣。
“小土地兒啊,回來吧,這事過去多少年了,你二叔那時候也沒少欺負人家。”奶奶說道。
二叔奪過王土地手裡的槍,王土地這才坐到奶奶旁邊,“不對啊,奶奶,不是說他們欺負咱們家嗎,咋說二叔欺負他們啊?”
“還不是你二叔,打了人家幾回,出了名了,不敢在明面上惹咱們家了,你二叔那時候小,沒事就下去欺負人家,看誰不順眼就揍人家一頓,有時候還在人家地裡刨食吃呢。”
“打又打不過,老找你爺爺,你爺爺說,我也管不了他,也沒辦法。”
“他們沒辦法,就在村子裡說你二叔的壞話,這下你二叔更出名了,眼看著到了娶媳婦的年紀,說不上媳婦啊,那時候可把我們給急壞了。”奶奶慢慢的說著以前的事兒。
王土地聽到奶奶說的話,看了看有些神氣的二叔,好像是什麼光榮的事兒呢,又看了看二嬸,二嬸害臊的低下了頭。
奶奶看王土地的動作就知道他想什麼呢,繼續開口說道:“你二叔到了年紀我們也著急啊,天天託人給他說媳婦,誰知道一聽說是你二叔,個個都拒絕了。”
“那時候世道也亂,我和你爺爺都把錢準備好了,想找人給他買一個媳婦回來了,總不能讓他這一支斷了吧。”
“誰知道你二叔出去跑了兩天,不吭不響的帶回來了個姑娘,就是你二嬸,我們這才放下心來。”
王土地對著二叔調侃著說道:“二叔,沒想到啊,你年輕的時候還有這光榮歷史啊,咋沒聽你說過啊。”
二叔呲著大牙說道:“害,好漢不提當年勇,不吹牛,現在下面有的人看我還打怵呢。”
王土地又對著二嬸問道:“二嬸,當初二叔給你說啥了啊,他就這麼兩手空空的把你給領回來了,當他的媳婦。”
“咳咳,大侄子,這不說瞎話啊,你二叔年輕的時候怎麼說呢,長的跟那個公子哥似的,好看的不行。”
“我還沒說兩句呢,你二嬸就要跟我走,死活要給我當媳婦,我甩都甩不掉啊。”二叔臭屁的說道。
二嬸這時候紅著臉,抬起頭來說道:“小土地兒,別聽你二叔瞎胡說,我老家是南方的,那時候南方太亂,人們都快活不下去了,家裡也沒多少糧食。”
“我娘說實在不行,就我來來保定來找我一個小姨,我孃舅舅家的女兒,那時候誰說的準啊,能活下來一個是一個唄。”
“我那時候年紀也不大,自個揹著個包袱我就一路走,一路打聽這麼著才到了保定。”
“一打聽,我小姨一家出門了,聽說是避難去了,壞了,我就靠在牆角哭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你二叔咋看出來的,我出門的時候特意把頭髮剪短了,路上也在臉上摸了不少泥巴,怎麼看也看不來是個姑娘啊。”二嬸說到這臉更紅了,說道:
“誰知道你二叔這癟犢子一眼就看出來了,跟我說,“妹子,怎麼了,別哭了。”
“我死活就不說,生怕他是壞人,他給我買了兩個大肉包子,饞著我。”
“我那時候餓的都不行了啊,一把就搶了過來,大口大口吃著,見他也不是壞人,我就說是來投奔親人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