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後,伊魯卡就拿起書本離開了教室。
彌也把紙折起來遞給佐助,佐助接過後直接和自己的那張一起疊起來放進忍具包裡,然後無視女孩子們的目光拉著弟弟的手準備回家。
放學必經的路上熙熙攘攘,佐助拉著彌也避開人多的地方,沿著人少的小道走。
佐助側過頭看彌也,那張巴掌大白淨的小臉在陽光下越看越覺得弱小,他捏捏彌也的手,問道:“彌也,你覺得對於忍者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
彌也踢著路上的石子,想也不想地就回答道:“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和佐助。”
“問的是對於忍者來說啦,不是對於彌也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雖然彌也的回答讓佐助很開心但是他還是覺得這個回答有些答非所問,忍不住要糾正。
“不是一樣的嗎?我覺得爸爸媽媽還有哥哥佐助最重要,等我成為忍者了還是這樣認為呀,所以對於我這個忍者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爸爸媽媽哥哥佐助,而且伊魯卡老師問的是我,別的忍者覺得什麼重要跟我又有什麼關係。”說到‘對於我這個忍者’的時候,彌也有點得意,說完了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看起來是已經在腦補自己成為忍者的樣子了。
佐助歪頭想了想,點了點頭:“彌也說得好有道理,那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當然就是爸爸媽媽哥哥還有彌也啦。但是這樣的話這個問題會不會太簡單了?老師會問我們這麼簡單的問題嗎?”
“可是這確實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啊。”
“嗯,好像也是。”佐助一點都沒有自覺地被帶歪了。
……
回到家,佐助直接拿起筆刷刷刷把兩張紙上的答案都分別寫好,一分鐘都不到的功夫就完成了兩個人的作業,之後對美琴媽媽說了聲就拉著彌也一起去小樹林修煉。
由於鼬經常執行任務的關係,這個地方儼然已經成了佐助和彌也的地盤。
不過樹木和動物們可就沒有鼬修煉的時候那麼好的待遇了。
最近兩年裡,圍繞著這片空地一圈的樹身上幾乎都是手裡劍劃過的痕跡,斑斑道道,新傷與老傷交替,不小心被誤傷或是受到驚嚇的動物也是不計其數。
“唰唰唰——!”
數把手裡劍瞬間飛出,彌也縱身一躍,在空中一個漂亮的轉身後又是數把手裡劍甩了出去,叮叮噹噹的聲音在空中摩擦碰撞,手裡劍們按照彌也在腦中構想的路線直直地射入被放在各個不同地方的靶子的紅心。
這是鼬哥哥在上次三人一起修煉的時候教給雙胞胎的,第一次練習彌也就能在鼬的指導下十六把手裡劍裡有十把射中靶心,而佐助不僅一個沒射準還扭到了腳。
當時彌也還嘲笑了佐助,但是當鼬背起佐助回家的時候彌也就完全笑不出來了——事後還懷疑了好久佐助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讓哥哥揹他。
完美地落地,彌也看著靶子上的手裡劍,又是全中!嘻!
“佐助!你看到了嗎?一下就全成功了哦!”彌也有些得意地衝佐助揮了揮手,其實他上個禮拜就可以做到了,只是現在更輕鬆更熟練。
“看到了看到了,哼,我也肯定可以!”說著佐助不服氣地抿了抿唇,然後從忍具包裡拿出了手裡劍。
和彌也一樣,佐助站定片刻感受了一下風向,回想了一下記憶力裡哥哥說的要注意的因素後,猛地一甩手,苦無破空而出,蹬地,完美地後空翻,又是幾把手裡劍同時甩出。
在空中叮叮噹噹的摩擦碰撞後手裡劍‘咄咄咄’地沒入靶子。
“怎麼樣?”佐助一站定就問。
彌也聽聲音就知道肯定全中了:“全中啦!佐助也是厲害的嘛。”
佐助舒了口氣,他可是要保護彌也的,怎麼可以比彌也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