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人要護城河的某一處發現了姚玉瑩的屍體,一時間整個姚家都震驚,當下便找來京城最厲害的破案高手。勢必要找出真兇。
如此一來,國公府嫡小姐失蹤死亡一事自然也就無法再做隱瞞,訊息很快傳了出去,連宮裡的人都驚動了。
奈何姚玉瑩的死亡雖然離奇古怪,但仵作卻硬是沒有檢查出半點被害的跡象,最後查來查去竟是得出了非他殺、意外溺水死亡的結論。
對於這樣的結果,姚家人自然不認同。一則姚玉瑩出事當天根本沒有主動外出,反倒像是被人從府中擄走。二則這麼大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掉入護城河。三則姚玉瑩也壓根沒有任何想不通的事情,所以也根本不可能是自盡。
綜合這些,姚家人一律咬定姚玉瑩之死絕非自盡或者意外,而必定是他殺。被人給害死的,只不過兇手十分狡猾,偽造成這個樣子罷了。
當然,姚家人之所以如此肯定,還有一個最為關鍵的原因,只不過並不好當眾說道出來罷了。
姚玉瑩出事當都做了些什麼,姚家人自然一清二楚,說得更確定一些,沒有姚家一些人的支援的話。姚玉瑩哪裡可能一次又一次的調動得姚家所養的殺手、死士。
只可惜,他們再一次的低估了符夏,低估了事情的嚴重性。怎麼也沒想到那一天不但所派出的死士一個都沒有回來,而且連玉瑩竟然都突然在自個府中莫名失了蹤,最後就那般不可思議的死在護城河裡。
所以,姚家人心中再清楚不過,姚玉瑩的死絕對與符夏脫離不了干係,就算不是符夏親自所為卻也必定是這個賤人所指使。
若非手中沒有實際的證據。再加上事情的真正緣由無法見得光,姚家人早就去相府拿人了。
“父親。難道就這般放過那個賤人,讓她白白的害死妹妹嗎?”姚玉瑩的二哥滿臉的不憤,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把符夏給弄死替玉瑩報仇才好。
“是呀老爺,玉瑩還這孩子怎麼能說沒就沒了呢?符夏那賤人害實在是罪不可恕,老爺一定得替玉瑩那苦命的孩子報仇血恨呀!”
姚夫人哭得眼睛都腫了,兒子的話實在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上,一想到那可憐的孩子就這般死了,當真是傷心得要命,只想立刻結束了符夏的性命才好,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夠了,你們兩母子這會還有臉在我跟前說這些!”
姚父本來心中就不好過,這會又聽夫人兒子不時的追問,當下黑著臉朝兩人訓斥道:“玉兒的死你們也有責任,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不要總是自作聰明總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中,你們就是不聽,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跟相府一個小小庶女爭個什麼高低。這下好了,不僅沒把人怎麼著,反倒是一次次被人家給踩面,這一回更是直接連玉瑩的性命都搭了進去!”
“父親,那符夏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若非她一次次挑釁咱們姚家,打咱們姚家的臉面,無緣無故的誰會去找她的麻煩?”
姚家老二自是不服,當下說道:“若是連一個小小的庶女都敢這般欺辱姚家而不得半點教訓的話,那麼姚家的臉面何在?咱們姚家人還要不要在這京城之中立足了?更何況,當初做這些事的時候,父親也是知情默許的,妹妹的死全都是那陰毒的符夏所為,父親心中有火就應該直接拿符夏出氣給妹妹報仇,讓妹妹安息才行,怎麼能夠怪到我們頭上來?”
姚夫人倒是不敢這般跟自己夫君頂撞,但她卻是極為贊同老二的話,連聲說道:“老爺,不論如何玉瑩可是咱們的女兒,如今她就這般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讓那孩子如何能夠瞑目呀!”
說著,姚夫人又是泣不成聲,只不過不再似先前一般喋喋不休,而姚家老二也是一臉的悲傷,放軟了聲音求父親給死去的妹妹做主。
姚父長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