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的,六點在我加集合吧。”
“念一,還是你對我們最好。那個該死的混蛋真的不是個東西,我懷疑這些日子他沒少在你家蹭吃的吧?”
她不善於撒謊,只能打馬虎眼,“我得去開會了,下班見。”
掛了電話,趕緊給唐佞發了一個訊息,告訴他今晚他們會過來。
訊息才發出去,他就一個電話打來。
不滿,抗議,煩躁,就跟一個即將要跟別人分享禮物的孩子一樣,不爽,很不爽。許念一氣結,對他說了幾句狠話,然後將電話掛了。
可是,每天她回想這一切的時候,心裡都有一種酥麻粘膩的甜蜜。
終於到了下班,回到家,沒一會他們人都齊了。他們兩個就如同兩個又默契的戰友,隻字不提他們在一起的事情。一如往常,許念一在廚房忙,他們幾個在客廳坐著已經小酌起來。
她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好,什麼都是屬於彼此,只是屬於彼此。
而他也喜歡這樣,好似偷偷藏起來許念一,屬於他一個,獨自佔有。
其實這些日子,的確薛平和林幼斌都打了不少電話。而他不讓他們來,的確有私心。
他享受和許念一在一起的感覺,只有彼此,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的空間與時間,是甜蜜和幸福。
可是等他們來了,破壞了這個和平時,他突然很在意那個在廚房忙碌的女人?
她累不累?
需不需要幫忙?
以前他只是偷偷喜歡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只是享受與她在一起的每一分鐘。而現在,她是他的,他突然明白了那種感覺,原來這就是“心疼”。
她準備了二個小時,他們中了四十五分鐘吃完了,然後她又接著收拾。他覺得那張椅子好像帶著刺,讓他越來越坐不住了。最後找了一個藉口,將他們攆走了,然後回到廚房,從後面抱住還在忙碌的她,“累了麼?”
她轉過頭看著他,唇角眼睛都帶著笑意,“不累,我習慣了。”
“我還沒習慣呢,”他看著她,“心疼。。。。。。”
她輕笑,推開他,然後彎腰擦著廚房的地。每做一次飯,她就習慣性的將廚房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這是第一次他看她這樣擦地,先是覺得辛苦,再是覺得不捨。但是最後隨著她臀部輕輕翹起來,他感覺到的炙熱。
他就如同初嘗禁果的少年,對她的慾望無窮無盡,好似永遠都不夠。
“唐佞。。。。。。”她被他擒在胸膛,依然跪在地上,只是姿勢很曖昧。
“念一。。。。。。”他撒嬌,全然不避諱他的慾念,那雙手反而變本加厲了起來。
“別再這裡,都是水。。。。。。”她早被他弄得氣喘吁吁的了,隨著掙扎,衣服與肌膚之間的摩擦,溫度與氣息在交織,感覺被慢慢牽引,她明知道他是個壞蛋,誘惑她上當的壞蛋,卻還是不自拔的跟著他往前走,一下,又一下,然後任由自己隨著他的擺動,在堅硬的瓷磚上跪著。
突然,外面的電話在想,她剛想開口,卻因為他的動作,緊緊地閉上了唇。只有嗚咽聲,而他根本不去管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他皺眉,好像還未饜足的孩子,草草的結束了。她癱軟在他懷裡,整個人柔媚的好似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明明看著純白,卻是豔麗誘人的。
他平緩了呼吸,然後親親吻著她的耳垂,“我去看看是誰。。。。。。”
手臂還沒松,就聽到門外薛平的聲音,“念一。。。。。。念一,是我。。。。。。”
他皺眉,趕緊幫她攏好衣服,收拾狼籍。她只是覺得身體手臂,腳都是軟的,唯有那雙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好似在控訴他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