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以後我的路就跟他沒有關係了。這是最後一次我給他做決定。”
“許念一,你何必逼他?你知道的,現在他什麼都沒有隻有你了?”
“我沒逼他,是他在逼我。”她輕輕的嘆一口氣。人都是自私的,她也是。即便她理解他,即便她瞭解他,可是她還是要為自己做打算,要為自己的幸福做努力,就是這麼簡單。
薛平和林幼斌最後還是走了,他們走了沒幾天,他就回來了。依然是黑色的西裝,修長的腿邁進那道門的時候,她一動不動的躺在沙發上,只是聽到聲音輕輕側過腦袋,輕笑的看著他,好似那些事情都沒有發生,調皮的問他,“你回來啦?”
他沒有表情,只是眼睛裡帶著笑,然後走到她身邊,從高往下的看著她,“你要我回來的。”
她輕輕嘆一口氣,然後看著她,“你有權利選擇回不回來,我逼不了你。”
“你逼得了得,你知道的。”他也看著她,那雙俊秀的雙眼透著無奈,透著妥協,稜角分明的臉好似又瘦了。
她坐起來,然後拉著他的手坐在她身邊,眼睛在他臉上打轉伸手摸著他的臉頰,“好,我逼你的,如果你受不了,怎麼分手?”
“念一,這是一種掙扎,你讓我在愛與責任之間做選擇。當我知道你難過了,我的責任感就會減弱,愛就會變得強烈,於是對於你我就會妥協。然後我們就會幸福。可是當我幸福的時候,我的責任感就會強烈,愛就會減弱,於是我就會選擇傷害。這樣不斷重複,你覺得有意思麼?”
“或許我不覺得那是上海,那麼至少我們還享受著一段幸福。”她看著他,充滿了祈求。
“我做不到,明知道是這樣,那要經歷這樣一個過程,我做不到,”他坦白的看著她,“我這次來,只是想問你,你是不是想要讓我消失在你身邊?如果我選擇分手。”
許念一呼吸一滯,她想過用彼此的感情去拖著他,只是她沒想過那麼決絕。
或許這是他的一個手段,讓她妥協的手段。
“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跟我分手,然後讓我撤離你的生活,好似旁觀者一樣看著,你卻依然想要探手入我的生活,美其名曰的說要我幸福?”她問。
“那我明白了。”他站起來,雙手插在褲兜裡,修長筆直的身體充滿著決絕。
她下意識的抱住他,站在身後抱著他的腰,“唐佞。。。。。。”
他不動,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胸口好像擱著一塊東西,弄的他尖銳刺骨的疼。
他想起他將她抱在懷裡時,恨不得寵她上天。
他記得自己親吻她,恨不得永遠別分離。
他記得彼此的溫度,呼吸,還有那極致的情感。
這些他都記得,這些都是他唯一僅有的全部。
他曾說過,擁有了,才說放棄是會要了他的命的。可是如今,他卻在這樣做,沒有別的選擇。
“念一,”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手指的關節泛著白,然後抓住她的手,想要掙脫她得懷抱。她好似看出他的想法,鬆開了手,整個人索性到了正面,抬起頭看著他,什麼都沒有說,直接用唇封住了他的嘴巴。
她親的激烈,充滿了挑釁和目的性,可是他的身體卻在蠢蠢欲動。這是本能,愛的本能。明知道她這樣做的目的只是讓自己退步,卻抵抗不了。明知道這樣做會讓之前的前功盡棄,卻反抗不得。
那是他的念一啊,他不捨得。
口腔內的舌尖輕輕顫抖著,過了沒多久,他嚐到了苦澀的滋味,臉頰被她淚溼了,他驚醒,然後伸手將她推了出去。只是他好像下手重了些,害她跌倒在沙發上,眼睛裡充滿了不能相信的震驚。
“許念一,分手了,你明白麼?”他狠著心,“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