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笑自己幼稚。
那個答案,她其實等到了,只是不是她想要的而已。
“唐佞,我都要走了,你確定要這麼冷酷的跟我說話麼?”也就是那一次,她知道了如何跟他溝通。當他耍狠的時候,那麼她就示軟,就跟哄小孩子一樣。
“許念一,你都要走了,才想起來通知我,你覺得我應該有什麼口氣跟你說話?”
她撇嘴,“唐佞,你一定要讓我難過的離開是不是?”
“許念一,你個混蛋。”
“唐佞,你這個幼稚鬼。”
“許念一!”
“嗯?”
就是這樣,她和他也形成了某種溝通的模式。就從那個時候起。就像玩兩人三足一樣,經過了一段平和期,在衝刺的時候,節奏亂了,步伐亂了,讓兩個人都彷徨害怕,而現在,終於一切都又理順了,然後一起向前進。
只是在這個過程中,那些嘗試,那些渴望,那些期待,都不見了,沒有意思痕跡,只有彼此知道,那些曾經發生過。
“念一,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這句話我聽到耳朵都張老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