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和落雨霏討論這件事情了,“你和秦師姑去幹什麼了?”
落雨霏回答:“我不是失蹤了五年嗎,去見見我孃親。”
蕭涼一愣,回頭看了看,確定牌匾上寫的是“齊”字,“那不是齊府嗎?”
落雨霏:“我跟我孃親姓。”
蕭涼:“秦師姑不是姓秦……”
落雨霏從容:“我母親跟我祖母姓。”
蕭涼:“……”
納寧被顧聽雪開始追殺的那個節點,修真界和人界也突然冒出了偌多魔修,如今愈演愈烈,秦明川和江椰也是有任務在身的。
旁晚,凌霄門下一處行院。
應清修站在門口,見到幾人迎了上來,遞給江椰和秦明川一疊信紙,兩位長輩就去商討除魔事項了。
看見後面的蕭涼和落雨霏,應清修臉上稍稍放鬆了一些,“你們終於回來了!”
蕭涼看應清修面色不佳,詢問,“發生了什麼?”
應清修先拉著兩人進了行院,將一疊紙準備遞給了兩人,看見落雨霏眼睛上的白綾,又把遞給落雨霏的紙收了回來,口述道:“前不久凌霄收到一個不知名宗門的傳信,裡面詳細陳述還呈上了那個宗門殘害其他宗門弟子的證據。”
蕭涼看見上面的圖騰,眉眼一跳,雲亦……顧家的?
“顧聽雪,”應清修唏噓看向蕭涼,“就是那個宗門的少掌門,你敢信嗎?”
蕭涼沒說話,看報告之上,特別標註了顧聽雪為顧家上任掌門顧謹之子,而那些殘害正派弟子的髒水也全潑在顧謹身上了,但顧謹這個身份不為仙門百家所知,可以說,在此之前,雲亦山顧家幾乎低調得沒有存在感。
蕭涼晃了晃手中的紙,“殺了這麼多?”
應清修:“我開始也不信,可師尊和其他連夜趕來凌霄的其他仙門長老把以往莫名失蹤弟子的記錄翻出來,一對比,七八都能對上。”
那麼顧家確實是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但……
“顧謹已死,死人自然是任由他人言說了,”蕭涼不相信顧祺有那麼好,說,“也不可全信。”
落雨霏想了想,問:“我之前被鬼衣新娘抓走不會也有顧家參與吧?”
“噢,那倒沒有,”應清修回答,“是我們兩個當時太弱了。”
落雨霏表情似乎有些失望:“哦。”
蕭涼看著這些東西,料想江椰也看見了這些,不由得皺眉,“今天師尊把顧聽雪逐出師門,我以為是師尊在氣頭上,現在看來,和這些東西也有一定原因。”
蕭涼頓了頓,又忍不住繼續說:“可是顧聽雪對於顧家的少主之位並無什麼想法,是不是有點冤枉他了?”
應清修搖頭,說:“蕭涼你忘了?顧聽雪拜入凌霄的時候才十四五歲吧?在這之前,誰都不知道他這十幾年在那裡長大的,又有沒有參與這些事情。”
應清修手指翻了翻,迅速的抽出了其中一張紙,“你看,顧聽雪的資料,凌霄都查不出來一星半點,肯定是被高人刻意抹去了。所以根本不會有人知道顧聽雪之前是不是顧家少主,又到底做了什麼。”
蕭涼把他見到顧遷和顧祺的事情都告訴了應清修,“不,不是他。”
應清修聽完,嘆息一聲:“這孩子是造了什麼孽。”
落雨霏無動於衷的站在一側,只是叮囑蕭涼:“歹竹出不了好筍,你離他遠點。”
蕭涼看了他一眼,“你先少吃點毒蘑菇。”
應清修也語重心長的說:“我看江師叔最近對你和顧聽雪的事情很上火,你還是別找顧聽雪了。”
蕭涼攤手,無奈:“我們三個現在都被師尊盯著,還能幹什麼?”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