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銀兩。
倘若她嫁入蕭家,那麼這筆債務便會演變成皇室內部的一筆糊塗賬。
到那時,究竟能否收回這些銀子怕是難以預料。
可現在距離還清所有銀兩隻剩下三年時間。
一旦失去了這張保命符,也不知她還能活多久。
“祖父,不要是三皇子!”沈初凝語氣堅決、毫不遲疑地說道。
她美麗的臉龐此刻因激動而漲得通紅,一雙美目緊緊盯著面前的沈懷忠。
沈懷忠聞言不禁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這是為何?依老夫之見,在幾位皇子當中,要數三皇子與咱們沈家關係最為親密。你娘……你三嬸同秦貴妃皆出身於慶國公府,而你自幼便喜愛追著三皇子玩。雖說後來長大了知道害羞了,彼此間的往來有所減少,但倘若你能嫁入三皇子府,倒也算得上是親上加親。”
沈初凝聽後,只覺心中一陣慌亂,後背的衣衫竟已不知不覺被冷汗溼透。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緩緩開口道:“祖父,孫女與他減少走動,並非僅僅是因為長大了懂得害羞而已。是因為三皇子其人實在是不堪。”
沈懷忠長嘆一聲,語重心長地勸說道:“三皇子只是在太子過世後,不小心觸了陛下的黴頭,但那孩子本性並不壞。”
太子死於花柳病,如此醜事,景帝自然是羞於啟齒。
因此,世間眾人對於這件事情大多一知半解,甚至可以說是全然不知曉這病症背後真正的緣由竟然與蕭元朗有關。即便是像沈懷忠這樣歷經風雨、經驗豐富的朝中老臣,也完全被矇在鼓裡,對真相一無所知。
然而,沈初凝毫不猶豫地反駁道:“祖父,請恕孫女直言,太子乃是遭受到了三皇子的暗害,而且所用之手段極其卑劣。”
可沈懷忠聽完卻是微微搖了搖頭,緩緩開口說道:“你終究還是太過年輕單純了些,自古以來,為了爭奪皇位,又有哪位皇子不是雙手沾滿鮮血的,太子手上同樣不幹,就算是當今聖上,當年在爭奪皇位之時”
說到此處,沈懷忠突然止住話語,但沈初凝已然從他未盡之言中聽出端倪。
顯然,對於蕭元朗加害太子之事,沈懷忠並不認為其做法存在任何不妥之處。
“祖父,難道您就不怕等到事成之後,反被對方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開嗎?既然如此,為何我們不能保持中立,又或者……”沈初凝抬起頭來,目光直視著沈懷忠,眼神之中滿是憂慮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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