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能見到爹,婉兒和娘只能待在小院子裡,很久都見不到爹一面。”
周凜皺了皺眉頭,“是我造成的嗎?”
沈靜婉突然愣住,“什麼?”
周凜嘆了口氣,“你住在小院子裡是我造成的,還是你見不到你爹是我造成的。”
沈靜婉忘記了情緒的連貫性,急忙解釋道,“不是的,婉兒沒有這個意思,寒之哥哥你別誤會……”
周凜打斷了她,“你不用向我解釋,這規矩本不該我來教你,向來沒有管姨娘叫孃的規矩,你這樣叫容易讓人誤會。”
沈靜婉的臉漲得通紅。
周凜接著說道:“我與你沒有那麼熟,還請不要叫我寒之哥哥。”
周凜聽到沈靜婉叫寒之哥哥就覺得生理性不適,再加上她那故作可憐的矯揉造作樣子。
他明明最怕女孩子哭的,不管是家裡的妹妹還是沈初凝,只要看到她們掉眼淚,就覺得心疼,可現下看到沈靜婉掉眼淚,只覺得厭煩。
如若沈靜婉一直在沈家族學,他就得考慮要不要繼續來了。
可在沈家族學裡,每月總能見到沈初凝幾次。
有時是她身邊的小丫鬟做了點心,她提著食盒來給沈承梧他們幾個送點心,雖然他很不愛吃那些甜膩膩的點心,可每回沈初凝拿給他的,他都能吃完。
有時是她從宮裡沐休回來,嘰嘰喳喳的講著在宮裡發生的趣事,眉眼含笑,生動鮮活,讓人看著就心情愉悅。
有時甚至還會跟著聽夫子講學,她總有一些歪理能氣的夫子吹鬍子瞪眼,美其名曰調節課堂氣氛,可課後又會把不懂的問題虛心向夫子請教。
最近她還會問些簡單的治國理政之策,也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子家學這些幹什麼。
沈靜婉被周凜氣跑後,沈承柏鬼鬼祟祟的移動到他附近,挑著眉怪聲怪氣的叫了聲“寒之哥哥”。
這時沈承柳在他身後,幽幽地說了一句,“我與你沒有那麼熟,還請不要叫我寒之哥哥。”
說完兩人笑作一團。
周凜拿起桌上的書本捲成卷,在每人頭上輕敲了下,“上堂課夫子留的課業都完成了是不是?”
“週二哥。”門外傳來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