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哪了?”
“阿凝不該與安小姐爭執,安小姐說阿凝和兄長的那些話,阿凝應該受著,可如果再來一次,安小姐說太后娘娘的不是,阿凝還是會反駁回去的。”
太后被氣笑了,“簡心,你看看這丫頭,要麼說她招人疼呢。”
“哀家生氣,並不是因為你和安家姑娘起衝突,而是沒有一開始就把態度亮明出來。”
“哀家問你,你從三歲開始,你祖父帶著啟蒙,從小到大和沈家的男兒接受的是一樣的教育,你可真是那不學無術之人?”
“當然不是。”
“那被說不學無術時,為什麼要忍氣吞聲?”
被問到這,沈初凝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她進宮是來拉攏人脈的,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見沈初凝不說話,太后接著說:“你在外與人交往,代表的是沈家的臉面,代表的是哀家的臉面,你今天的忍氣吞聲就代表了我沈家好欺負,你今天忍一下,明天忍一下,長此以往下去,我們沈家的行情就倒了,行情一倒,想要再立起來可就難嘍。”
“以後不管她是安小姐,還是張小姐李小姐,該反駁的就反駁回去,只要道理在你,出了事哀家幫你撐腰。”
“真的?”沈初凝欣喜地抬起了頭。
太后看著她急不可耐的樣子,笑出了聲,“真的,可有一點,不能無理取鬧,更不能張揚跋扈,要是有一天因為你沒理闖了禍,被人告到哀家這來,哀家不光不管,還要第一個罰你的。”
“是,阿凝謹遵太后娘娘教誨。”沈初凝叩首謝恩。
“還有一事,阿凝今天拜白羽先生為師了。”
“哦?白羽不是惠妃請來教琴的琴師,怎的還單獨拜師?”太后好奇的問。
聽到太后娘娘這麼問,沈初凝猜想她身邊並不是有人隨時盯著的,不然隔了這麼長時間,太后娘娘應是知曉的。
“阿凝小時候因吃不得苦就沒學琴,白羽先生說總得掌握門樂器的,又看阿凝於洞簫上略有些天賦,就單獨收了阿凝為徒。”沈初凝解釋道。
太后思索了片刻,“白羽在江湖上有琴聖的名號,哀家倒是不知道他還精通洞簫,既然拜了師就好好學,別給哀家丟臉。”
“聽聞你今天還去皇子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