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秀點點頭,遭:“這法子一定成,我也認為那賊子會來!”
頓了頓,席如秀又道:“不過,事情都有萬一,如果讓那賊子混進小姐們的閨房。那該如何處置?”
果然不愧是銀狐,思謀深遠,未慮勝先慮敗。
秋莫離葛地醒悟,也急道:“我剛才倒沒想到這一點,是啊。那,該怎麼辦?寒大人還和我說,別的人家一定不會同意男人和他們的小姐在一起,但她們的安全叉要有保障!
這……”
席如秀道:“如果有…個女子武功高強,能敵住那賊子就好了!”
秋莫離驀地想起一人,道:“對了,韓瑛姑娘還在我這裡。不知她肯不肯幫這個忙?”
席如秀怔丁一下,他倒忘了這姑娘還在秋莫離這兒,沉吟了一下道:“就怕她也不是那賊子的對手!”
秋奠離道:“那到不妨,只要能和飛賊對幾招。我們就能去抓他了。”
說罷,秋莫離興沖沖地去找韓瑛。
※※ ※※ ※※
韓瑛現在住在衙門,衙門裡本就有女捕頭的住處,因此她住在這裡倒沒有什麼不便。
她正在練武,忽見秋莫離匆匆地走了進來,忙施一禮道:“秋大哥!”
秋莫離因為最近忙於辦案,一時疏忽了,自己頗覺內疚,道:“韓女俠,最近我忙於公務,不曾來看望,還請多多原諒。”
韓瑛眼圈一紅,道:“秋大哥,你若如此說,就折殺小妹了,小妹現在已是無家可歸之人,蒙大哥不棄,小妹已是感激不盡!”
原來她已經知道”殭屍“一案是父親所為,而且現在父親已抓進大牢。這件事,對她純潔的心靈當然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但她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並沒有對寶寶、秋莫離或金龍社的人產生絲毫怨怪之意,只是暗自神傷,並準備回到師父那裡去。
只是一個姑娘家,終老於荒山之上,對一個練武的人來說,終非所願。
秋莫離知道她指的是她父親一事,登時頗覺尷尬,一時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韓瑛看出他有事,便道:“秋大哥,你找我有事嗎?”
秋奠離就把想請她保護那些聚會的小姐的想法說了一遍。
韓瑛聽了之後,慨然道:“秋大哥就放心好了,小妹願效犬馬之勞,只是小妹還有個不情之請!”
秋莫離道:“有什麼你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答應!”
韓瑛道:“還請大哥在辦完這件案子好讓我做一個捕頭!”
秋莫離一驚,道:“女捕頭?”
“不錯,請秋大哥無論如何也要辦到!”韓瑛道。
秋莫離沉吟未道,頗覺為難。
韓瑛道:“莫非小妹這個要求過分,秋大人辦不到嗎?”
秋莫離苦笑道:“這個倒不是,如果我讓總督大人替你補個缺,還是可以的,只是你要知道,當捕頭是很辛苦的,風吹雨打,而且極其危險,薪水也不多。嘗常人不嘗之苦,忍常人不能忍之辱!韓姑娘千金之體,只怕吃不了這個苦。而且,捕頭的名聲也未必有多好!”
韓瑛堅決地道:“小妹能吃這個苦,再說秋大哥不是也幹這個的嗎?”
秋莫離苦笑道:“在下是苦慣了的,在少林寺……”
他似乎又想起在少林寺學藝的艱苦歲月,十年的寒暑。
韓瑛道:“大哥能吃這個苦,小妹就能吃,再說小妹一向欽佩大哥剛正不阿的品行。捕頭也不是見不得人的行當,只要行得正。走得端,也可以保黎民之平安,樹方正於朝野!”
秋莫離沒想到還有人這麼敬重自己,倒也頗為感動,原來因為職業的關係和江湖朋友在一起產生的自卑感,頓時減輕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