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最好的鄰居朋友抓回去。
盤查之下羅德哈特找到了村後的一個老冒險者準備把她抓來王都。可惜那個老太婆卻好像揪一隻小雞一樣順手就把羅德哈特這個聖騎士團的小隊長按在地上問他這通緝令到底是怎麼回事。幾個同去的軍官抽出武器就要動手但是那老太婆只是隨便動了動這些久經過沙場的軍官們就全都倒在地上叫喚了。
羅德哈特不止聰明眼光也好形勢更分析得清楚。他沒有絲毫反抗的企圖乖乖回答說這個人和死靈公會勾結刺殺了羅尼斯主教因此要來這裡調查……哪知道話還沒說完手就被老太婆折斷了。老太婆只冷冷地告訴他如果再有一字胡說八道他這輩子都沒機會再說謊了。
“那你怎麼說?”公爵大人問。
“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把當時在王都所生的事情陳述了一遍而已。”羅德哈特儘管鼻青臉腫但是神態依然冷靜平淡。可以想象他即使像人被狗一樣按在地上扭斷手臂的時候也絲毫沒有慌張掙扎。“然後那位老婆婆什麼也沒說只是冷笑了一下就放我走了。”他的聲音很平和連遣辭都那麼彬彬有禮好象那確實是位值得尊敬的老人。
公爵點了點頭問:“你事後為什麼不去地方官那裡調集軍隊把這個人抓來?”
“因為我不想死。”羅德哈特淡淡地回答。
和羅德哈特同去的其他人都是抬著回來的而且身手越好似乎傷得越重好幾個都徹底殘廢了。羅德哈特他能夠站著不是因為他身手最差而是因為他最聰明而且最識時務。
公爵沒有太在意這件事。只是一個人而已即便再厲害也不足以對大局有任何的影響。那個死靈法師就是個絕好的例子。
犯人已經被押到火刑柱上綁好了。她一身囚服整齊而潔白似乎真的像個新娘。她一臉安靜和漠然地環視了周圍一眼閉上了眼睛。自始至終沒有朝那高臺上看過一眼。
周圍嚴陣以待計程車兵們都絲毫沒有聲息每個人都在戒備著不知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攻擊。從公爵的通告和如此大陣仗的戒備聰明點的都可以猜得到這是準備對付那個刺殺羅尼斯主教的罪犯。有計程車兵心中已經滿是怒火和鬥志有的則是恐懼。一個月以前聖騎士團和死靈法師的那場戰鬥之慘烈即便是聽者也無不心驚膽戰。只對付一個死靈法師連最精銳的聖騎士團也要損失數十人那普通計程車兵們在死靈魔法之下也許脆弱得和一隻毛蟲也差不多。現在這數千人的廣場居然沒有絲毫的人聲。
似乎預感到了將在這裡出現的饕餮大餐周圍屋頂上不知從什麼時候聚集了許多烏鴉它們好象也感染了這有點詭異的氣氛一聲不吭地注視著廣場上的人群。
士兵們的木材終於堆積好了。只等公爵大人一聲令下立刻就可以點火了。但是沒有人敢去向公爵大人請示。
光天化日之下滿是人的廣場卻是如此的安靜。這靜靜得詭異靜得彷彿有股若有若無的屍臭。
高臺上公爵站了起來最後一次環視了廣場一圈舉起了手。但是看著火刑柱上面容平靜如水的女兒那隻手居然有了些猶豫。
恍惚了一下公爵意識到這裡幾千人的目光都匯聚在自己手上。他深吸了一口氣那細長的雙眼猛然大睜凌厲的光芒陡然而出。那隻手一揮而下。
所有的目光轉移到火刑柱旁的一個牧師身上。
牧師面對這有生以來最隆重的注目禮顯得有點惶恐他手持著火炬走到火刑柱前。他的腳步已有點哆嗦。他知道如果真的有人要來劫法場通常就是這個時候一聲‘刀下留人’然後就是一箭過來將他扎個對穿。哦不對應該是‘火下留人’來的如果真是那個死靈公會的奸細那麼射來的也許不是箭而是一束腐肉蝕骨的毒液或者乾脆就是一骨矛……
火把慢慢地往柴堆上遞過去牧師的手在抖他全身貫注地戒備或者說等著那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