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石頭,你的頭不流血麼?”說罷,朝落在地上的那塊‘石頭’走去,拾起道:
“是塊玉佩!”雲逸苦笑道:
“我這般受人賞識麼,富人也忒多了些,竟用玉佩丟我。”而後,望著眼淚還沒幹涸的饒夢妍道:
“饒姑娘,我們便回去吧,令兄著急的緊!”饒夢妍聞言俏臉一歪道:
“他根本不會著急,他就希望我和你。。。。”她說著就止住了,桃臉滾燙異常。低頭不語,忽得望了望手中玉佩,藉著天青閣微亮的燭光念道:
“雲逸懷遠?”正欲問謝雲逸,雲逸也覺甚怪,心中道:“莫不是饒姑娘有意作弄我?”。饒夢妍正欲遞給他,手觸到玉佩背面頓覺粗糙,便翻過玉佩,見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字,她便對著玉佩一字一句的念道:
“君既已得佳人,月禪已然心死。
令伊魂牽夢繞,唯有懷遠郎君。”
她甚覺此詩乃女子所作,便對雲逸問道:
“雲逸哥哥,你識得懷遠麼,這玉佩上有兩個名字,一個是你的名字,一個便是懷遠。”雲逸也沒多想,便隨口道:“懷遠便是我的字號,雲逸懷遠都是我了。”
饒夢妍甚是好奇,便將玉佩遞給謝雲逸說道:
“雲逸哥哥,你瞧瞧這玉佩?”雲逸見一藍色玉佩遞過來,再望那玉佩上果然和夢妍說的一般刻著“雲逸懷遠”。又翻佩身念道那首詩歌,對饒夢妍道:
“這便是我的玉佩了!”而後他卻奇道:“這玉佩我當做馬錢送給一個。。。。送給柳府之人了。”饒夢妍乃女兒家,經他一提便猜到事情大概,便對雲逸說:
“雲逸哥哥,這玉佩你送給誰可曾知曉,我見這收佩之人對你情意深重,卻又不知為何將這玉佩扔掉。”
雲逸追憶良久,忽得想起當日撞馬車之日,除了那位貴婦人外,但見馬車一位年輕女子同他說過話,再憶面容,又覺甚是熟悉,再思再憶,便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她,不過這玉佩既被她丟棄,她亦心死了。”饒夢妍卻插口道:
“不對,雲逸哥哥。詩中道:令伊魂牽夢繞,唯有懷遠郎君。這便說明她好生喜歡你,唯有你能令她魂牽夢繞,她對你如此情深意重,你便去尋她吧。”說罷,便要拉他去尋人。雲逸忙道:
“先回天青閣吧,令兄定然萬分著急了。”說罷,便與饒夢妍朝天青閣行去。
燭火恬靜之際,饒福康正臥在食凳上,嘴撕燒雞,手提烈酒,吃的忒有味道。他使手指杵了杵牙縫道:“他孃的,這猴子花會弄得此刻才散,這燒雞也跟老子拗不過!也不知他倆怎樣了,總之老子不把他們弄上床去誓不罷休!”饒福康生性粗魯,也不管這檔口有無人,說話直來直去。正喝的一口烈酒時,見雲逸與饒夢妍朝他奔來,便將酒罐隨手扔到地上,罵道:
“你這死丫頭,和他說了麼?”饒夢妍被他問的一愣道:
“說甚麼?”饒福康指了指身邊的雲逸說道:
“他孃的,說你好生喜歡他!”饒夢妍聞言,俏臉頃刻間紅到脖頸了。極低聲道:
“我便不喜歡他,說甚?”而後坐在凳子上,自顧自地抽出筷子夾著小菜吃了起來。饒福康見狀心道:“妍妮子雖已到待嫁之齡,但心性尚幼,還未能完全感覺男女歡愛。”便對呆呆站著的雲逸喝道:“你這呆子,杵在這做甚?過來同老子喝酒便是!”雲逸聞言一笑,心知他已然不再逼婚,便提過一罈酒,與饒福康痛飲。待得三大碗酒下肚,甚覺痛快。饒福康見他這般模樣,嗤道:
“你這廝,煞是會勾引姑娘家,可別藏私,快跟老子說你如何勾引良家婦女的!”雲逸聞言驚道:
“謝某何時勾引過良家婦女?”
“直娘賊!你還不承認,我剛見一女兒家就為你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