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啥也沒有了。
“說啊?”陳雲螭看著面前欲言又止的劉老五愈發的不耐煩起來,這位縱橫南國鮮逢敵手的縱橫家神色陰沉,方才用書卷氣勉強遮掩住的匪氣,此刻早已暴露無遺。
在座的其餘六名長老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紛紛搖頭嘆氣起來。
陳雲螭他可不是陳萍,他和你劉大管事可也沒有任何情分,身為陳氏宗族裡勢力最大的一支,區區一個禮王府管事,於他而言還不是說殺就殺?
事後嘛……
難不成陳萍還能指著他叔叔的鼻子罵?
你劉老五就等著倒黴吧!
六位長老中五人都情不自禁的翹起了二郎腿,雙手環胸看起了戲來。
除了與陳萍同屬一支的第七家血脈長老面容嚴肅,其餘幾人,大都表現得比較隨意。
七長老清了清嗓子,看向了坐在大殿側席最中央的四長老陳雲螭。
白鬚老者輕聲說道:“四長老先彆著急,現在的情況恐怕除了小萍以外誰也不清楚究竟如何。現如今,我認為我們還是應該先抓住問題的重點,當務之急是找到小萍問個清楚,而不是在這裡與一個一知半解的王府管事浪費時間,您說是吧。”
白鬚老者的語氣十分客氣,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陳雲螭,觀察著對方面容上的一舉一動。
縱橫家點了點頭,身為一個縱橫術早已修到頂點的男人,他陳雲螭怎會不知問題的重點在哪裡呢?
只是……
“啪。”又是一個耳光聲響徹大殿。
四長老揮下了最重的一記耳光,他看著面前這個神色躲閃的中年宦官冷哼一聲。
陳雲螭冷冷說道:“本來就不應該出這些么蛾子,都怪陳實,蓄謀傳位,惹一身騷。”
說罷,讀書人轉身而去,不再理會王府中的種種破事,出了門,他跨上馬車徑自離去。
七長老面面相覷,原本還中氣十足的老人此刻不知為何竟是有些疲軟,他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慵懶的躺倒在太師椅上,神色逐漸放鬆下來。
可憐的宦官劉老五還跪在原地,即便看到中年人遠去他也久久不敢起身,直到另一位長老清了清嗓子。
“咳、咳,閒雜人等都先出去,劉老五,你也出去。”大長老開口說道,語氣平靜。
劉管事如蒙大赦般站起身,汗水早已浸透了中年人的後背,他趕忙朝屋外跑去。
大殿裡,看著在座的剩下幾位長老,陳氏宗族名義上的族長之下第一把交椅,正襟危坐。
他淡然說道:“提前給諸位提個醒,如果此次禮王劍的消失是陳萍個人原因所致,那我們也就只能選擇將其滅殺,待禮王劍重塑後,再選繼承人了。”
大長老頓了頓,視線餘光有意無意的看向了坐在末席的七長老,目光有些無奈。
七長老神色一顫,良久沒有說話。
大長老放下了手中茶杯,這個仙風道骨的老人看著坐在末席的白鬚老者,繼續說道:“小七,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有時候為了禹州的生靈,必須當斷則斷。”
,!
白鬚老者神色木訥,他下意識看了在座的眼其餘幾人的神色,終歸還是點了點頭。
“唉,可是小萍這孩子……太可憐了。”七長老感慨,方才從桌上拿起茶杯的手有些顫抖。
大長老緩緩點了點頭。
“我知道,可是我們也沒辦法。”仙風道骨的老人同樣神情痛苦,他站起身緩緩朝末席走來。
如果陳萍不再是禮王劍的持有者,按照歷史規律,禮王劍勢必會重新回到陳雲螭這一脈手中。
畢竟,這第四支的血脈太純了!
所以在座的諸位長老,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