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的東洋仙人要強上不少。
最起碼,實戰方面,常年跟隨禮王左右與人間兇獸打交道的胖子,甩東洋“仙人”十條街的還是有的。
“若非我無法離開此地,哼。”老者哼哼一聲,他心情不太好的甩了甩袖子,一股磅礴氣機瞬間自身前湧出。
扶桑老者身上衣物鼓盪,室內彷彿忽然間掛起了一陣狂風,剎那便將小屋的門窗給吹得“哐哐”作響。
屋外,方才即將邁出庭院的東洋仙人感受到了身後異樣不禁臉色一變。
“這是,第六境?”扶桑仙人喃喃自語道,眸中閃過一絲驚駭。
房間內的老者顯然有著異於常人的感知力的,在感受到屋外男子的劇烈情緒波動之後,一抹得意笑容不覺間浮現在了他的眉梢之上。
下一刻,抬手輕撫鬍鬚,仙風道骨的扶桑老者心滿意足,氣機內斂。
老人深吸起一口氣,自顧自輕聲念道:“還活著倒也無妨,這方才過了第一關,後面還有四道關卡,你現在已身在必死局!”
……
玉溪縣縣衙,劉成清這幾日一直沒有回到家中居住,自打老婆孩子離奇失蹤以來,整日裡政務繁忙的縣官老爺不得不睡在了縣衙裡,一來呢是為了自身安全考慮,二來則是可以坐鎮中央,排程全域性。
身為捕頭的曹正,這些日子可不好過,堂堂一縣的捕快頭領,這位曾經破獲過無數離奇要案且經驗豐富的老捕頭,時至今日已經兩個晝夜未曾閤眼。
毋庸置疑,頂頭上司的妻女在自家宅院失蹤,對他而言,身上責任一定是不可推卸的。
劉成清家中早已掘地三尺,可能拿出的線索卻少的可憐。
一灘地上的血水,一根掉落的銀簪,還有幾個來歷不明的腳印。
除此之外,其餘就再一無所獲了。
伏案工作的中年漢子隨手挑了挑自己身前桌案上的一支小巧油燈,習慣性的哀聲嘆了口氣。
這次的案情進展緩慢,倒真不是他這位捕頭大人能力不足,只是……
曹正低下了腦袋,看了眼身前放置的一紙報告,心中五位雜陳。
那攤地面上早已凝固的血液,照例是要想辦法收集起來與受害者親屬進行一次滴血試驗的。
若是血液相容,則毋庸置疑是劉縣令的女兒大抵已經遭遇了些不測。
但如果不容……
則有兩種可能:其一、這攤血跡屬於劉大人的家妻,結果與上面不謀而合。其二、這攤血跡可能屬於他人,如此一來,此事或還有轉機。
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受了刺激的緣故,本應該照例進行的試驗,劉成清卻遲遲不肯進行下去。
曹正理解老人的心思,知道他大抵是害怕測出血液相容的情況,從此斷了對妻女的念想,所以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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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也無疑對眾人辦案造成了很大阻礙。
眼看著那攤小心收集來的血跡在羊脂的包裹下逐漸變得失去生氣,老捕頭難免心灰意冷。
若是明日縣令大人還不願意親自滴血認親,恐怕就再也沒機會了,那攤被羊脂吸附起來的血漬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乾涸,一旦明日正午一過,屆時就連這最後的一絲可憐線索,也將隨著時間而煙消雲散。
這可如何是好啊……
捕頭大人抓耳撓腮。
隔壁,一個兩鬢斑白的老人在書案前靜坐到半夜,沒來由因為上了年紀而困倒,劉成清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身子下方,一本禮記被壓在老人胸口,書頁處有些褶皺。
與劉大人一同共事了十幾年的老搭檔李德林見劉成清睡了過去,年逾花甲的老人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