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聽到了錦王的聲音,她下意識的去摸耳墜,“你破壞約定!!我們曾經約好了,除非必要,你絕對不再輕易動用火焰耳墜,侵犯我的隱私,哼,言而無信的小人,這次你還有什麼藉口不幫我把耳墜摘掉。”
“冤枉啊冤枉。”男性的嗓子輕柔的喊冤,明明快要禁不住笑意決堤,卻強行忍耐住,一本正經的與她‘講’道理,“我剛回到府中,就看見你跟個男人在大風堂內奕棋,傾城,你還沒和我玩過呢,光陪別人過癮,真是偏心。”
聽他說的曖昧,薄傾城對著飄來聲音的虛無之處送上一記不客氣的白眼,“王爺,你有事,自可先去忙。”
“你想趕我走!”他挑眉,嘴巴里似真似假的抗議。
“彌情的實力很強,專心一意,全力應戰都未必能勝的過,再有你在一旁聒噪,分散注意力,我必輸無疑。”薄傾城言簡意賅,直截了當的表達不滿,“王爺,你得理解別人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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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門的肥肉
“彌情的實力很強,專心一意,全力應戰都未必能勝的過,再有你在一旁聒噪,分散注意力,我必輸無疑。”薄傾城言簡意賅,直截了當的表達不滿,“王爺,你得理解別人的難處。”
黑眸略微一眯,閃過某種光芒,轉瞬卻又恢復溫和的淺笑。
“傾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薄傾城欣慰點頭,“明白就好。”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妖孽悔悟,回頭是岸。
“你的意思是,要我過去聒噪彌情,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他必輸無疑。”赫連玄奕託著下巴,無恥的點頭,“雖然這招很小人,但是我喜歡,好吧,既是傾城吩咐的事,我必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喂——赫連玄奕。”這世界上怎麼會生出如此無恥的人吶,明明是他心裡陰暗,非要賴到她頭上來。
“什麼?還有別的吩咐嗎?”嘴角浮起一絲令人心顫的笑意,赫連玄奕的聲音儘量放到最輕最輕。
“你還是好好在這兒觀戰吧。”濃重的無力感,侵襲感官,隱隱作痛的頭皮,一跳一跳,薄傾城徹底被打敗了。
“這算是你的請求嗎?”某人得寸進尺。
“觀棋不語真君子。”薄傾城冷冷丟過七個字。
赫連玄奕閉上了嘴。
雖然,他從不覺得自己與君子沾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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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局,混亂。
戰意,沸騰。
經歷了幾次重挫後,彌情宛如被注入了雞血般興奮,愈戰愈勇。
這位薄家四小姐的戰術,初看平平,毫無章法,妖兵丟的到處都是,東一撮,西一撮,彼此毫無聯絡。
她簡直是自己毀了自己的整體優勢,劃分為若干個小塊,讓他慢慢吞噬乾淨。
送上門的肥肉,彌情哪裡肯放過。
試探性的解決掉四隊,而對方全沒有察覺之後,他放開了些許戒備,揮師衝陣。
薄四小姐,真是個初學者嗎?
從他收集得到的各種資訊中分析,她之前所說的話,應該是真的。
在‘戰將對決’之前,她從未接觸過奕戰棋。
☆、誓要將小人做到底
在‘戰將對決’之前,她從未接觸過奕戰棋。
之所以贏過了冷笑,憑藉的完全是運氣。
或者說,因為某種原因,冷笑故意放水,讓薄四小姐獲勝,一戰成名。
彌情精神一震,似是尋到了一個突破口,按照這個思路往下想,一切不合理的事都將有了合理的解釋。
此事與薄家定然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