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的是唯一的天地大道嗎?
他們已經被束縛了,而且還視束縛為天理,真是一群可憐又可恨的瘋子。」
沈仇罵得痛快,琴雙聽得愣神。聽沈仇的話中意思,難道他修煉的不是武道?他修煉的是法道?或者是血脈武者?
山洞內寂靜了下來,只有熊肉在篝火上「滋滋」的聲音。沈仇好像背負的太多,一直又沒有人傾訴,此時已經叛出了武宗殿,心中再無顧忌,憋了幾十年的話,便向著琴雙講述了出來。
「我的先祖修煉的不是武道,在浪跡天涯的時候,偶得一部《血脈寶典》。」
琴雙不由想起了在密集裂縫遺蹟中見到的那本《血脈神功》,看來《血脈寶典》和《血脈神功》都應該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並不是如今血脈教所擁有的功法。
想想也是,上古時期的血脈武者可是能夠成為武聖的,只是不能夠邁出最後一步,破碎虛空。但是如今的血脈教,卻連武神都成為不了,最多也就是武帝巔峰,與上古時期的血脈武者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先祖死後,《血脈寶典》便被武宗殿搶走,放在了榮譽殿堂之中。沈家世世代代都想要從武宗殿內將《血脈寶典》取回來,為此不知道犧牲了多少代人。
我們沈家祖訓有二。一是取回《血脈寶典》,二是覆滅武宗殿,為先祖報仇。
但是,我們沈家為此付出了不知道多少代人的努力和性命,卻依舊看不到希望,哪怕是一絲希望。
終於,我的父親想出來一個辦法,在我四歲的時候,我的父親把我叫到了跟前,死死地盯著我問道:
『仇兒,你記得祖訓嗎?』
『仇兒記得,一,取回《血脈寶典》,二,覆滅武宗殿。』
『好!好!記住為父的樣子,你能夠記住嗎?』
『能!』
之後,我父親便把我帶到了大秦帝國,距離聖山不遠的朝日王國,將我扔在了王都內。從那時起,我就成了一個孤兒,一個小乞丐。四歲的我,沒有任何能力養活自己,每日只有乞討。我每天乞討之後,便會來到王國武宗殿大門前,靠著大門對面的牆根坐在那裡,足足有半年的時間,在那半年裡,我父親從來沒有出現過,我也從沒有一天吃飽過。
終於在半年後的一天,從武宗殿內走出來一個人,他就是我後來的師父。他是一個煉丹師,這半年他經常進出大門的時候,見到我。那一天,也不知道是他老人家心情好,還是什麼原因,將我領進了武宗殿,讓我做他的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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