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
其實董月不是在說笑，因為她根本就不認識顧長歌。
現在的顧長歌，披頭散髮，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乍一看像是個要飯的。
不對，連叫花子都不如。
“我叫顧長歌，董月姐。”
顧長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哈?”霍眠微微一愣。
董月目光一凝，將顧長歌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下一刻，凌琳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她的後腦勺上。
“為什麼要打我？”
董月衝凌琳呲了齜牙，一臉的兇狠，彷彿在說：“你以為我會吃你嗎？”
凌琳白了她一眼，嗔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我很關心顧長歌嗎，現在人就在你眼前，你居然不認識她！”
“說吧，你是不是在騙我？”
“什麼？我哪裡謙虛了？”
聽到這話，董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險些就要出手。
饒莉捂著嘴巴，強忍著一巴掌拍在董月臉上的衝動，不過這丫頭的動作也太遲鈍了吧？
董月眨巴著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盯著他：
“顧長歌到底是誰？”
“千真萬確。”
顧長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董月認真地問道：“你幹嘛要裝出一幅假惺惺的樣子？我差點沒認出你來。”
“裝逼，裝逼，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顧長歌臉色一沉，嘴唇抽搐了兩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一片冰涼。
這麼多天沒見，她居然說我是個冒牌貨，連我都不認識了。
顧長歌眼淚汪汪的說：
“董月姐，你知不知道，我這麼做，對一個經歷了那麼多事情的人來說，會有多大的影響？”
“不知道。”陳曌搖了搖頭。
董月眨巴了眨眼，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
“沒愛了。”陳曌無奈的嘆了口氣。
顧長歌不想再搭理她了，轉而看向凌琳，還有饒莉。
饒莉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顧長歌看到她，只覺得心情好了不少，身體上的疲憊也消散了許多。
“凌琳姐，有段時間沒見你了。”
“饒莉，別來無恙啊。”
顧長歌跟凌琳二人打了聲招呼，臉上帶著笑容。
董月撇了撇嘴，有些不滿地說道：“你怎麼不和我打個招呼？”
“你的意思是，我是個偽君子？”顧長歌臉色一沉。
“我可以反悔嗎？”
“你說呢？”
“應該沒問題。”
“……”顧長歌忽然有種無力感，親人，這是什麼鬼？
凌琳冷冰冰地看著江流石，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那真是太好了。”
“嗯。”陳曌應了一聲。
顧長歌“嗯”了一聲。
顧長歌問道：“凌琳姐，你還好嗎？
凌琳微微頷首：
“沒事了。”
“這是個大問題。”
董月抿了抿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