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才多姿多彩。”頓著高腳杯,男子斜視徐綺,認識徐綺一年,他永遠都是在徐綺神情上看過一種表情,平淡,永遠的平淡。
徐綺試擦杯子的手輕停頓下,一雙眸子慢斯條理的對上男子,目瞳依然淡然,嘴角卻若有若沒的輕勾,聲音淡淡的:“老闆,你很閒嗎。”
這名男子就是地獄人間的老闆,段子銘。能夠將地獄人間在榮華街發展得如此聲望,又能讓黑白兩道都給上三分面子,這個男人不簡單。來這裡的人都知道地獄人間有三條規則:一:凡是有私人恩怨的,進入地獄人間皆一切拋開。二:賭,在地獄人間,無論窮人富人都能向某人挑下賭局。賭錢,賭物,賭人,賭命都可以,只要你敢應。三:別叫老闆。
段子銘手一頓,略帶邪氣的雙目一挑,“小綺,你又犯規了哦。”他設下的第三條規則,是因為他怕麻煩,極度怕麻煩。所以在地獄人間裡,能知道他是老闆的沒有幾個,就連他的員工也不知道時常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魅力男人,就是他們的老闆。
徐綺輕瞥了眼段子銘,繼續手上的動作,涼涼的道:“我忘了。”
段子銘嘴角一撇,神情很明顯就不信。繼續單手撐頭,單鳳眼帶著邪氣的盯著徐綺,他仍然很清楚的記得一年前,第一次見到徐綺。
一年前與一年後的她,依然不變,一樣的白色襯衫發白的牛仔褲,肩上永遠掛著一個黑色的揹包,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平庸的五官漠然平淡,一雙細長的眸子暗淡毫無波瀾。
那天早上,地獄人間仍然冷冷清清,他以客人的身份獨自一個坐在角落品嚐剛從義大利運回的洋酒。一身白色穿著的她,緩慢的出現在黑暗的地獄裡,黑色的格調與她的白色巧巧相反特然醒目,卻由一身普通平淡無奇,讓人難以注意。
她獨自站在門邊的角落,沒有任何人發現她,若非他的位置正好對著正門,他也難以發現那一點白。
只見她神情漠然,那雙平淡無波的目瞳慢不經心的打量四周,沒有任何動作與表情,就這樣淡然。那張平淡的小臉讓人沒法看透到底在想什麼。
就連他段子銘都不由好奇,那神情是真的平凡無波還是深不可測,直到他對上那雙平淡的眸子。
“還請人嗎。”沒有疑問同客氣,很平淡的一句話,那是徐綺跟他說的第一句話。
可是他卻覺得極度驚詫,因為很少人知道他是這間店的老闆,就連這裡的員工也不知道這間地獄人間的某後老闆是誰,而她只不過是一眼。
他當時沒有否認與承認,他問:“服務員?”
“調酒師”很淡然的三個字,沒有任何情緒,那雙平淡的眸子淡淡的看著他,彷彿告訴他,他的回答似乎與她毫無關係。
那一刻,段子銘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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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們,吱句聲好不好?
06 某個談話
“老闆,如果你很閒。幫我一個忙。”淡淡的聲音拉回段子銘的思索,一回神。段子銘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只見徐綺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雙手仍然繼續手上的工作。
段子銘心不由一抖,一種不好的預感冒現。通常徐綺以這種表情對他,實沒好事。
眉頭一揚,段子銘以極度嚴肅的表情說道:“誰說我很閒,今天有大人物包下地獄,我要做好迎接貴客的準備。”開完笑,別看徐綺一副平淡的摸樣,對什麼都莫不關己。實際上她就是名副其實的披著羊皮的狐狸,黑得很。
徐綺平淡的雙眸輕輕一閃,嘴角輕勾,展開一抹危異的弧度,語調仍然淡淡卻帶點涼涼感:“心姐說,今晚的貴客由她招呼,你出去只會掉人現眼或得罪客人,叫你9點後好在休息室待著,別到處亂跑,給她添亂,她沒有閒心去”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