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人能在她心裡留下一絲痕跡,激起一點漣漪。但是,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在她心中投下不明原因。
不顧自身安危下海救她,遇上瘋狂的螞蟻瘋沒有鬆開過她的手半分,任何半點危機的時候都緊緊地將她拉在身邊,所有一切都是像似不經意間,可是就是這不經意才是人內心真實的反應。
從來,從來沒有人站在她面前毫不猶豫的去為她擋傷,沒有人在任何危險前緊緊捉著她的手不放。她不懂,不懂冷傲風為什麼為一個不相關的人擋傷,為什麼。
“我的女人,就必須要由我來保護。”沒有一如既往的強勢霸道語氣,很平凡的語調,如同敘述本來就應該這樣,一個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天公地道。
心一震,不明因素酸痠麻麻的在心頭蔓延,原本冰山一角瞬間塌下,看著那張越來越蒼白的臉孔,黑澤如潭的眸子依然明亮,這個時候不會有任何甜言蜜語,只要一句話概括了任何。
“蠢蛋。”很輕,很輕的兩個字在空中飄蕩,徐綺垂下眼簾遮掩眼裡所有一切複雜的情緒。
“給我看看傷口。”反手拉開冷傲風,徐綺來他的身後,看著黑色的襯衫更為深暗,給扎進肉裡的傷口呈現的不是紅色的血液而黑色。心頓時一沉,是毒。
徐綺黑澤的眸子速度加深冰冷,該死的畜生。
抽出另一塊小小的刀片,徐綺劃開掩蓋傷口的布料,看著那黑色的血液不斷的湧流而下,空氣中還隱隱聞到腐爛的味兒。絕豔的臉蛋更為凝重,握著手中的刀片緊了緊,沉聲的道:“可能會很痛,能忍著嗎?”
不是沒有想過直接將冷傲風打暈,處理傷口還更方便。可是,這是毒,睡著了,難保不是永遠。
“直接。”簡潔二字,乾脆利落。
徐綺掃了一眼那挺直的背影,沒有再多說什麼。握著手裡鋒利的刀片利落的下刀,簡潔利落的挑剔死肉,一刀一刀絕對不拖泥帶水。刀下的身軀頓時肌肉崩得緊緊,冷傲風一聲不哼。這是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在這無情切割的刀下忍過去?
彷彿歷經一個世紀的時間,徐綺一抹額頭上的汗水,沒有多想直接解下自己身上已經由白變灰的襯衫,撕扯成布條直接的為冷傲風包紮傷口。
“走,我們離開這裡。”走到冷傲風身前,徐綺背對冷傲風蹲下身子。冷傲風背上的毒不可能完全的清除,她只是將一些嚴重的死肉剔除,防止它繼續腐爛下去,讓傷口會更嚴重。
她怕時間越長,毒性會攻擊到冷傲風的五臟六腑。她是學醫的,明白該怎麼做能控制毒性蔓延,但不會是長時間剋制,所以一定要儘快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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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患難與共4
清晨,一絲絲的光冒露出來。大雨過後,大地一片清新。
在不知名荒島裡,溼漉漉的森林地面,一道細微卻又沉重的腳步聲在寂靜的樹林響起,只見樹林的深處一個人影緩緩的步行而來。
“冷傲風。”清脆淡然的聲音在半空中響起,只見人影越來越清晰,黑色的襯衫在來人身上顯得特別寬大,已經接近黑灰的牛仔褲早已看不出原有的顏色,儘管一身顯得尤其狼狽,卻絲毫沒有影響她身上那種淡然的氣質。
“從山洞到這裡,你叫我名字已經不下幾百遍了。”低沉磁性卻帶著無奈的聲音,在來人的背後趴著一個上身**只圍著灰白色的布條男子,那張俊美的臉孔勾著無奈的笑意,深邃的眸子靜靜的注視用瘦小的身軀把他背起來的人。
為的是預防他睡著,每五步叫他一次,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