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讓一般的人都不敢輕易招惹,可是物件是黑獄裡那些傢伙就不同了。那群變態的傢伙,遇上越強的就越興奮。這個女人要是以這等氣勢進去,絕對討不了好。
更何況她還渾身的傷,手足也嚴重的給禁錮著。
徐綺聽著黑澤的話,眉頭輕挑,淡淡注視他許久,直到黑澤快要受不了的時候才淡淡的開口:“謝謝。”開口道謝不是徐綺慣例的作風,但是對於黑澤徐綺還是選擇說這兩個字。
身為送行者還是黑法律的人,卻給她一條重要的忠告,這多多少少都讓徐綺感到意外。
突然被徐綺送來的兩個字,頓時讓黑澤白皙的臉蛋出現紅暈,頓時轉過頭嘀咕一聲見鬼了。他黑澤也不是好人,怎麼會鬼迷心竅的出聲提醒這個女人。
“我從沒見過你這傢伙這麼好心。”一道戲弄的聲音在黑澤旁邊傳來,黑林似笑非笑的盯著黑澤,再轉頭瞧了瞧一臉冷淡的徐綺。嘖嘖,竟然能讓這傢伙開口提點,這個渾身冷漠的女人那點值得這傢伙關注了?
“管你屁事。”黑澤白了他一眼,隨即沒好氣的說道。也懶得去解釋什麼,他只是不希望一個強者就這麼白白的沒了。
徐綺只是淡淡的瞥了前面的兩個人,隨即垂下眼簾,手不自覺地撫摸上平旦的小腹。眉頭皺了皺,對於黑澤的提點,徐綺也深深的思考了。儘管黑獄她並不瞭解,但是世界最強的黑暗地段不是白說的。
進了去,能不能活著出來還真難說。那些黑法律的人原本就是打算將她弄死,看著她的手足的陣像就知道了。無聲的嘆了口氣,徐綺的眉頭幾乎扭成一團,對於即將進入黑獄她並不害怕。
她唯一擔心的是,她已經有兩天沒有報信給那傢伙,不用猜那傢伙一定是怒極了。臨走前,她可是再三保證一定會天天給他報平安。看這樣子,一時半刻她都沒法離開。
“到了。”就在徐綺糾結的時候,黑林的聲音傳來。徐綺懶懶得抬起眼,只見黑林和黑澤雙雙開啟眼前的一道用雙層鎖住的大門。隨著大門的開啟,一道與黑暗死敵的光芒折射進來。
已經適應以黑色為主題的徐綺頓時受不了的一眯眼。即時,一陣與剛剛寂靜的氣氛完全相反的噪音響切徐綺的耳際。
“靠,這群傢伙又玩這樣的戲碼。”黑澤皺了皺的看著外面瘋狂的氣氛,語氣不甚好的說道。越暴力的東西,那群傢伙就越興奮。
徐綺緩緩的睜開眼,才意識到現在還是白天。緩緩的舉起腳步,徐綺走上黑澤的身旁,抬眼。一幕極度瘋狂的場面衝擊入她的眼內,她現在所站的位置是一個偏門,外面卻是令一翻天地的的體育場,不大,還是圈字型的。
在她的前方,幾乎達到三四百人的男人瘋狂興奮的對著最中央的吶喊,在他們的中央存在一個大概就半米高的高臺,高臺上是兩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鬥格,打擂臺對男人來說很正常,而他們的玩法,卻是用命去打。
徐綺的視線轉向兩個男人手上巨大的長鋸,兩兩鋒利的鋸子相碰擦強烈的火花。被這一東西碰到,絕對的骨肉分離。
“雷斯,你砍了鬼手這小子的腦袋,老子就負責幫你用酒泡了他。”夾雜住興奮的語氣,站在擂臺邊的一個男人握住拳頭高喊。只有一隻眼的他滿是血腥的盯著上面的兩個人。
“獨眼龜你給爺閉嘴,要是爺不小心瓜掉了,爺做鬼也回來找你。”高臺上,一具古銅色的身軀全是水珠般的汗水,渾身精壯的肌肉隱藏著無限的力量,理著一頭三寸長的頭髮,叫雷斯的男人面對這場幾乎生死的決戰,臉色絲毫沒有嚴肅之意,反而還一副笑呵呵的摸樣。
“嘿嘿,雷斯原來你還有自知之明的,來來,把頭給老子伸過來。老子定讓你死得痛快。”一道爽朗的笑聲隨著雷斯的話落響起,雷斯的對手鬼手舉著鋸子狠